抬頭輕看了楊越一眼,環著慕清歡的手臂緊了緊,眼裏的保護意味明顯,楊越也看出了他的警告,在不甘心也隻有忍了,顧銘臣的身手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
身手不如人,楊越隻能放棄,真他媽的,他媽怎麼就沒把他生成一個女人呢?
顧銘臣的目光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劍穿透暗月,暗月嚇得說話聲都結巴了,“老……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別……別和我計較。”
不計較可能嗎?
一旁的徐囂,看熱鬧看得正起勁,絲毫沒有幫忙規勸的意思,反而唯恐天下不亂的添油加醋:“暗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噴誰不好,非得噴在大哥的身上,而且還是當著嫂子的麵,你這不是踐踏老大男人的尊嚴嗎?”
“閉嘴。”暗月壓抑著痛扁他一頓的怒氣,壓低聲音狠狠的瞪著他說道,徐囂倒是閉上嘴,慢條斯理的喝著酒,看好戲。
“你是知道上次能讓我親自動手的人是什麼後果。”
顧銘臣把懷裏的慕清歡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暗月,握著手腕活動著筋骨。
時隔顧銘臣親自動手打人,已經過了三年了,可是暗月對顧銘臣當時動手的情景依然曆曆不忘,當時他可是親眼目睹顧銘臣是怎麼輕而易舉的就把人的手腳而弄殘了的。
“嫂子,救我。”
暗月求助的看向了慕清歡,而後者卻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暗月起身一步步向門口退去,然後很不爭氣的轉身跑了,顧銘臣也沒想到他這麼窩囊竟然選擇了逃跑,於是毫不猶豫的追了出去。
諾大的包廂裏沒了暗月的聒噪倒是有些過於安靜了,慕清歡蜷縮在沙發上有些手足無措。
頭頂的那道視線實在是太過灼熱,讓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楊越緊盯著慕清歡,狹長的丹鳳眼裏滿是算計的光芒。
楊越不怎麼待見慕清歡慕清歡是知道的,第一次見麵他誤會她是徐囂的女朋友,對她敵意格外明顯,今天她又失口說他是小正太,他礙於顧銘臣的麵子沒有發作。
忽然他走到慕清歡的身旁坐下,拿過桌上一瓶珍藏的八二年紅酒,遞給了慕清歡,“嫂子,你跟我銘城大哥好這事兒隻告訴了徐囂,連我都瞞著,害我差點把你當成那些故意接近我們的女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隻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真的嗎?”
慕清歡抬頭看著他,若不是他說的是實話,就是他隱藏的太好,慕清歡竟在他臉上看不出一絲玩笑。
可不管他是不是玩笑,既然他說了,那她就應該向他表示她和好的決心。
當下她一把接過了他手中的酒杯,仰著頭,一飲而盡。
不等她回神,楊越又給她倒了一杯紅酒,“正式認識,這一杯是我敬你的。”
說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率先喝了下去,然後把見底的酒杯展示給慕清歡看,以示她快點喝。
抬頭輕看了楊越一眼,環著慕清歡的手臂緊了緊,眼裏的保護意味明顯,楊越也看出了他的警告,在不甘心也隻有忍了,顧銘臣的身手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