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臣當時酒喝多了,也有些醉意,當他被林政攙扶著回到總統套房的時候,卻被裏麵的場景給弄懵了。
原本纖塵不染的套房,竟然一片狼藉,該砸的東西都被砸了個幹淨,而室內的一扇窗上還狂傲的寫著“想得到姑奶奶,下輩子吧”幾個大字。
顧銘臣當場被氣得醒了酒,讓林政去查是誰幹的,結果查到的就是黃書明趁他不在把女兒安排在了他房間裏。
黃書明父女倆做的事,徹底激起了顧銘臣的怒火,所以顧銘臣當時已經下了死命令把麗達公司往死裏整,他甚至動用了顧老司令的權利,去把黃書明女兒給他抓回來。
後來若不是因為徐囂,麗達集團早就消失於A市了。
不過他對黃書明的女兒挺好奇的,他倒要看看當年在他顧銘臣麵前敢稱姑奶奶的女人究竟是有多厲害。
“明晚我會去參加,你走吧。”
顧銘臣看也不看黃書明,聲音清冷的說道。
黃書明聽了激動得不得了,一直低眉彎腰的向顧銘臣不停的重複了幾遍,“黃某明晚等著你的大駕光臨。”
見他還不走,一直說個不停,顧銘臣眼神狠戾的瞪了他一眼,黃書明被下得一征,說了一句“告辭”便一溜煙的離開了辦公室。
人沒影了,顧銘臣收回了目光,盯著手裏的派克鋼筆,嘴角邪氣的勾了起來。
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天黑了,可是醫院的每個角落都是亮如白晝,慕清歡提著保溫瓶和一些換洗的衣物剛要走進醫院大門的時候,餘光卻撇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那不是雷鋒嗎?
自從他上次從金湖畔離開後,慕清歡就沒有再見過暗月了。
他沒有把調查到的事告訴顧銘臣,她很感謝他,同時心裏又對他懷著幾分愧疚,本來想打電話向他道謝開著,可就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正合適。
“雷鋒。”
慕清歡邊走向他邊叫到。
暗月聽見叫聲頓住了打來車門的動作,轉身詫異的看著向他走來的慕清歡,“嫂子?你怎麼在這?”
慕清歡在他身前兩步遠的地方站住,“我弟弟生病了,在醫院住院呢。”看見暗月臉上和手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慕清歡秀眉微皺,“你這次又是和誰打架了,怎麼三天兩頭的都見你臉上帶傷。”
暗月摸了摸眼角的淤青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哎,一點小傷,那些人可不是我的對手,他們可是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都起不來了呢。”
暗月心虛的眼睛往四處瞟。
“真的嗎?”
慕清歡半信半疑。
“當然啊,我這麼強,你覺得我打不過他們嗎?”
說著,暗月還卷起了衣袖想要把手上的肌肉秀給慕清歡看,可是偏偏不巧的是手臂上有一塊更大的淤青。
顧銘臣當時酒喝多了,也有些醉意,當他被林政攙扶著回到總統套房的時候,卻被裏麵的場景給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