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一轉眼已經過了三天了,這三天,慕清歡和王醫生的學徒學了不少的編織方法,什麼疊仙鶴燈籠,刺繡她都學了個遍,她這幾天可謂是把以前沒有做過的事都給做了。
她的腳現在已經能夠走路了,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在家裏待得太久,慕清歡竟覺得空氣中都充斥著一股煩躁。
天色已黑,可是慕清歡卻才剛從床上醒來,盯著身旁冷冰冰的床鋪看了一會兒,慕清歡無奈的歎了口氣,拖著軟綿無力的身體下了床。
這幾天,顧銘臣竟如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回來過,她每天都在等著顧銘臣回來,把要和顧銘臣談的事排練了一遍又一遍,可失望的是他還沒有回來。
這幾天晚上,她經常會做夢,而每一次顧銘臣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早上醒來,慕清歡睜開雙眼,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身邊的床鋪,可每一次都是很失望。
天黑了,別墅裏的傭人也該退下,可是這麼大的別墅,她一個人住很害怕,所以她每天晚上都會讓幾個女傭陪她到很晚才讓她們離開。
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慕清歡拿過沙發上的毛衣繼續織了起來。
城市的夜晚亮如白晝,每一個角落都幾乎被燈火照亮,霓虹燈發出耀眼的光芒,讓這個城市更是顯得美輪美奐。
顧銘臣站在十幾層樓高的落地窗前,此時的他短發濕漉漉的,水滴還在往下滴落,他站在哪裏,深邃的眼眸盯著窗外的世界,手中的紅酒杯被他輕輕的搖蕩,蕩出一抹妖豔的弧度。
“boss,這幾天夫人一直都在家裏,沒出過門。”
恭敬的站在顧銘臣身後的林政開口彙報道。
“她這幾天都在做什麼?”
顧銘臣問這話時,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聽下人彙報,夫人這幾天似乎特別熱衷於織毛衣。”
聞言,顧銘臣的眉頭微揚。
舉杯啄了口紅酒,顧銘臣轉身倪了林政一眼,邁步往休息室走去,林政跟上去在休息室門外停了下來。
顧銘臣從休息室裏走出來時,手裏多了一份文件,“明天你去別墅,把這份文件交給她。”
林政接過,微微有些錯愕,他抬眸看著顧銘臣疑惑的問道,“為什麼boss不親自回去交給夫人?”
這幾天公司裏的事很多,所以每天顧銘臣都很忙,而這幾天工作忙完,顧銘臣除了去參加晚會沒回來,其它晚上他都是在休息室裏度過的。
林政不知道為什麼顧銘臣這幾天都好像刻意的不回家,不過他隱隱的感覺到了顧銘臣這次是真的和慕清歡生氣了。
看著顧銘臣的臉色有些溫怒,林政解釋道,“boss,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回別墅一趟,夫人肯定每天都在盼著你回家。”
“盼我回家?”
顧銘臣促狹的眼底劃過譏諷的笑意。
顧銘臣轉身走進了休息室,林政歎了口氣,轉身剛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了顧銘臣的聲音,“明天早上我要去接個朋友,中午的時候,我會回別墅。”
時間悄然流逝,一轉眼已經過了三天了,這三天,慕清歡和王醫生的學徒學了不少的編織方法,什麼疊仙鶴燈籠,刺繡她都學了個遍,她這幾天可謂是把以前沒有做過的事都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