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臣回了別墅,卻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兒,本就冷硬的臉色弱更加冷了幾分,顧銘臣簇眉坐在沙發上,張管家趕了過來了恭敬的站在了顧銘臣的麵前。
“顧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顧銘臣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夫人去哪了?”
他不過是離開了幾個小時,她既然又不在家了,想到那個惹她生氣的女人,顧銘臣的胸口發悶。
“夫人出門前,下人看到她再和她的朋友聊天,用了餐,夫人便出門了,好像是去見她的朋友了?”
沈雨晴?
顧銘臣垂眸不知道想著什麼,以至於他沒能看到張管家眼底的陰霾。
慕清歡的朋友,讓顧銘臣想到的也就是那個沈雨晴不過說到沈雨晴他倒是想起了個事來,讓林政調查的事也該有了個結果了。
酒喝多了,頭本就難受,現在想到慕清歡,頭更是疲憊不已,顧銘臣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緊閉著眼對張管家吩咐道,“打電話給林政,讓他把查到的資料給我發過來。”
張管家點了點頭,抬眸看了閉眼假寐的顧銘臣一眼,等慕清歡一死,所有的一切都會回到慕清歡出現前的現狀。
慕清歡醒過來時,天色已經黑了,迷迷糊糊的,慕清歡睜開了雙眼,頭很痛,她伸手想要按摩太陽穴位,可是她突然發現,她的手竟無法動彈。
意識徹底的清醒過來,慕清歡猛的看向了四周,一片漆黑,而她則被捆綁在了座椅上,整個空間裏唯一的一束光亮照射在她的身上。
目光轉回自己的身上,慕清歡這才發現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緊緊的和身後的座椅捆綁在了一起,而她的嘴上則被膠條封住,她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來。
意識漸漸的回籠,昏迷前,沈雨晴眼底的冷漠,告訴她,她被沈雨晴下了藥,可是到了現在,慕清歡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她最好的朋友會這麼對她。
睜大眼看向四周,可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而鼻息間充斥的難聞氣體,讓她想到了地溝油來,一陣陣惡臭襲來,胃翻滾了起來,直想讓人嘔吐。
在不知道自己深處何處,接下來她將要麵對的是什麼的時候,慕清歡心底的恐懼不斷的被放大。
她還年輕她不想就這麼死了,她還沒有求得爸爸的原諒,她還沒有看著海生娶妻生子,她還沒有……聽到顧銘臣說愛她,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求生的意誌前所未有的強烈,慕清歡想喊人救命,可是嘴被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了,慕清歡掙紮的想要掙脫開繩索的束縛,可是她掙紮的後果隻是讓她的手被嘞得更疼。
正當慕清歡用捆綁在手上的繩索在座椅的棱角上摩擦時,黑暗中卻突然想起了聲音來慕清歡一征,強迫自己靜下來聽。
顧銘臣回了別墅,卻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兒,本就冷硬的臉色弱更加冷了幾分,顧銘臣簇眉坐在沙發上,張管家趕了過來了恭敬的站在了顧銘臣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