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個字?”
顧銘臣簇了簇眉,故作不解的看著懷裏不悅的嘟著唇瓣的小女人,慕清歡撒嬌的樣子讓顧銘臣喉嚨一緊,全身更是酥酥麻麻的。
“就是那三個字阿。”
顧銘臣仍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可嘴角卻勾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慕清歡氣急,伸手在顧銘臣的胸膛上落下一拳,可是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
顧銘臣見她簇眉緊咬著唇瓣,一副痛苦的樣子,他英宇的眉頭緊簇得能夾死一隻蒼蠅,“我去叫醫生。”
顧銘臣滿臉嚴肅的就要下床,可是慕清歡卻眼淚汪汪的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說那三個字,我的傷口馬上就好了。”
到了這一刻,即便傷口很疼,慕清歡卻還在執著的想要親口聽顧銘臣說出那三個字來,女人都是這樣的,她們都想聽到男人對她說甜言蜜語。
慕清歡知道顧銘臣的脾性很冷漠,所以她也不指望顧銘臣對她說甜言蜜語,隻是那三個字無論如何她也一定要聽到。
顧銘臣無奈到歎了口氣,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她還有這麼粘人這麼撒嬌的一麵,他知道慕清歡的性子很是倔強,他若是不說,她今天一定不會讓他叫醫生給她查看傷口。
為了慕清歡的身體,他隻好妥協,顧銘臣無奈的笑著坐回了床上,他伸手緊握著慕清歡的肩膀,深邃的眼眸認真得不能在認真的看著慕清歡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小歡,你聽好了,我愛你,十幾年前我就已經愛上了那個愛哭鬼。”
他一直覺得作為男人,我愛你三個字是很難啟齒的,而且他覺得愛是埋在心底,表現在行動上的,而不是口頭上說出的,可是他忽略了,女人對這三個字有安全感。
直到這一刻把這三個字說出了口,顧銘臣卻覺得心口鬆了一大口氣,仿佛心裏也不再如從前那般的沉重。
慕清歡征在了原地,心跳更是快要跳出心髒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顧銘臣會真的把這三個字說出來。
慕清歡很激動,激動得她甚至不顧傷口的疼痛,拽著顧銘臣往下拉,在顧銘臣擔心觸碰到她的傷口而使自己雙手堪堪支撐在床頭的橫木上。
在顧銘臣虛驚一場的鬆了口氣時,慕清歡卻自己抬頭對著他的唇瓣吻了下去,慕清歡的主動讓顧銘臣的眸光深沉,欲望攢動。
不過一不小心就會碰到她的傷口,所以顧銘臣為了不讓她難受,他立馬就要起身,可是慕清歡感覺到了他的意圖,在他起身的時候,慕清歡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不放。
起不了,嘴唇又被慕清歡青澀的吻著,顧銘臣又氣又無奈,這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都不知道這樣會牽動傷口嗎?
沒辦法,為了讓慕清歡最小程度的牽動傷口,顧銘臣隻好化被動為主動,緊緊的抓了了她亂動的傷口,卻又支撐著身體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碰到她的傷口。
越吻欲望就越發的強烈,可是此刻對顧銘臣來說比不碰她都難受,強製自己停了下來,慕清歡都有些喘粗氣。
不過顧銘臣看著滿臉情潮的慕清歡,卻緊緊的簇起了眉頭,在她飽滿的額頭上,滿頭都是豆大的冷汗。
“哪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