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遠有些頭疼的問道:“葉賀南?”
“是的,本來這些照片我們是可以攔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另外的一股勢力攔住了我們。”張助理彙報道。
淩清遠輕輕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雖然口頭上麵是不在乎,但是實際上看到了網絡上麵的那些新聞的時候,淩清遠心裏麵還是被另外的一種情緒占據。
看著古月和葉賀南站在了一起,麵對著那麼多人,似乎現在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全世界,這種看起來的默契讓淩清遠有了說不出來的嫉妒。
淩清遠看著照片裏麵女人的臉,眼眸幽深,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小姑娘真的長大了。
淩清遠沒有回家去,翻出了手機通訊錄。
程雲川在Z市和林溪一起,陳垚因為顧宛舟的事情而出國了,秦淮南這個時候和古鳴玥恩愛,他唯一能找的人,隻有季宴了。
季宴趕來的時候,淩清遠已經在辦公室裏麵喝了許多的酒。
看著季宴過來,淩清遠對著季宴笑了笑。
“淩清遠,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季宴看著那個高傲的男人現在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
季宴歎了一口氣,馬上奪過了淩清遠的酒杯。
“一起喝啊。”淩清遠看著季宴,笑了笑,說道。
季宴看著淩清遠,坐在了淩清遠的對麵,看著淩清遠,歎了一口氣:“你這是幹什麼?因為照片的事情嗎?”
淩清遠搖了搖頭,看著季宴,說道:“不隻是照片的事情,我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總是有一種挫敗感。”
季宴看著這個成功的男人,此時身上充滿了憂鬱的神情,襯衫的袖口被隨意地挽起來,衣服上麵的扣子被解開了兩粒,露出了野性的鎖骨和喉結。
“你這種現象是什麼,不過是因為許久沒有遇到了挫敗了而已。”季宴看著淩清遠,又奪下了淩清遠的酒杯,說道,“別喝了,都喝了那麼多了。”
淩清遠輕輕笑了笑,說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喝醉過了,這些酒不管喝了多少,都是醉不了人。”
季宴沒有說話,看著淩清遠一口又一口的喝下一杯又一杯。
“京都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季宴擔心的問道。
淩清遠輕輕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不容小覷,這次的事情和他們脫不了幹係。”
季宴大驚,看著淩清遠,說道:“古月隻是一個開始?”
淩清遠點了點頭,看著季宴,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殺意,說道:“他們以為是給我一個警告,但是他們錯了,他們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說完,淩清遠起身,麵對著玻璃,看著窗戶外麵的馬路,冷冷的一笑,手中緊緊地攥著玻璃酒杯。
季宴看不清淩清遠現在的表情,但是可以感受到了淩清遠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讓現在的淩清遠看起來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撒旦一般。
淩清遠有些頭疼的問道:“葉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