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梁涓右手邊的薑夔時不時地擺弄一下手邊的盆栽,時不時地往茶幾上的形形色色的各類酒器、茶具、甜品伸出手去。蘇袍倒是一臉正經地坐在梁涓的左手邊。
他們三人都是在楊紫的左邊,她的右邊的幾把扶手椅上端端正正地坐了秦敏、秦綠思、宋雨、邢峰。現在,故作輕鬆的眾人都感到有開口的必要了。
楊紫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竭盡自己所能表現的最得體、最端莊大氣的一麵給梁涓看,她的朱唇輕齒幾乎讓她有了和梁涓一爭高下的資本。
她道:“梁長官,我想我們不必等穆曼塵了吧?”
梁涓似乎如夢初醒一般“嗯啊”了一聲,然後斜睨了一眼薑夔;後者還在擺弄著盆栽卻心領神會一般轉過頭對著楊紫說:“不等就不等了。楊幫主,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以後在橫山市我們軍區和你們水涯幫如何友好交往;並且過來正式通知你們一聲,我們正式入駐橫山市了。也就是白市軍區。”
楊紫略有不滿地看了一眼秦敏,後者也是心領神會一般開口說話。“口說無憑,你們軍區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對我們這樣的幫派可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既然你們誠心想要和我們交好,那就立下字據。”
蘇袍連看都不看一眼梁涓,他和陳博一樣;知道梁涓差不多是一個花瓶,什麼都不會。他冷笑著說:“字據是什麼東西?”
秦敏察覺到自己有口誤,不曾想一邊的秦綠思激動地說:“就是簽一個合同啊、契約啥的。”
楊紫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秦綠思,後者縮了縮脖子。楊紫也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膚白貌美的女孩。心想:她看向蘇袍的眼神是不言而喻的,隻可惜蘇袍這個呆子好像是個絕緣體。
薑夔險些要和蘇袍吵起來,要不是被梁涓的眼神嗬斥住了。他猶如爭分奪秒般快速地說:“這個好辦,我們共同起草一份吧。”
秦敏拿起茶幾上的一張紙走到中間,道:“我們已經寫好了一份,你們看看同不同意。”
薑夔拿過那張紙,上麵白紙黑字的寫了很多。他頭也不抬地說:“很好。”
蘇袍冷哼一聲,伸出手道:“拿過來我看看。”
“給你給你。”薑夔把紙張遞過去,“急的跟什麼似的。”
楊紫意味深長的看著梁涓,她差不多看明白了。此後便一直用挑釁的目光望著梁涓。後者一門心思想著的卻是:蘇袍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候娶妻生子了。
蘇袍看著看著就念了出來,殊不知這等專注的神情落在秦綠思的眼力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邢峰瞅一眼蘇袍瞧一眼綠思,心裏是著實著急。
“有義務同水涯幫一起抵抗即將到來的江市韓杳跡。這是什麼意思?”
坐在梁涓右手邊的薑夔時不時地擺弄一下手邊的盆栽,時不時地往茶幾上的形形色色的各類酒器、茶具、甜品伸出手去。蘇袍倒是一臉正經地坐在梁涓的左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