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冷眼打量著畏頭畏尾的秦首,看也不看秦恬地說:“秦族長,前線的事情怎麼樣了?據說打得很慘烈啊,那什麼統帥差點就死掉了;需不需要我們去增援他?”
秦恬費解地打量著楊雄,不過她說:“要是你們改變了之前的想法,隨時都可以去增援前線。”
楊雄翹起二郎腿,咧嘴一笑說:“我看秦首族長就不錯,我們兩個也是老老相識了,不如一起去?”
秦首用呆滯的眼神看向楊雄,言不由衷地說:“可以啊。”
謝宓頓時就著急了,說:“族長,我們負責的公路還沒有修建好呢。”
“你是什麼人!”楊雄猛地一拍桌子,“這裏輪得到你說話?”
要是再平時秦恬或許還能站出來製止一下,但是看楊雄有參戰的意味,便也不好再多說了。
“秦首,你到底去不去啊?”楊雄挑釁著說,“要是去,你和我一起去,把你的部落交給關心你關心得很的女人管,哈哈!”
秦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一個字一個字地:“好,我們現在就去!”
……
堡壘群的建設已然完成,從遠處看起來雄渾大氣、堅不可摧。每隔三百米就設置一座半圓形堡壘;每隔三個半圓形堡壘就設置一座圓柱形堡壘,堡壘之間用鐵柵欄相連起來,一直綿延出去有萬米之長。這樣的堡壘戰線一共有三條,每一條之間的相隔是一千米。
在那些用堡壘、鐵柵欄分隔開的空地上大大小小的帳篷、靜臥不動的坦克、成天遊走著的裝甲車以及正在操練的幸存者士兵。
以及有數十個部落從平陽崖來到了這裏,這些族長們都是些不好意思讓別人衝在前麵,自己躲在後麵什麼事也不做的人;但是他們也不敢就那麼衝在最前麵,隻有那麼一點家底,打完了就沒有了,所以就來到了這個比較尷尬的位置。
一個圓柱形堡壘的一樓裏,袁季心裏詛咒著坐在對麵的張慶天,不情不願地打開一瓶紅酒。
這張圓桌子總共坐了四個人,分別是袁季、楊悅、張慶天、周沁。
張慶天一臉的開心,夾著筷子對桌上的食物進行風卷殘雲般的掃蕩;周沁千嬌百媚地舉著一個空杯子伸向袁季;楊悅寵辱不驚地小口小口吃著飯菜,心裏想著穆曼塵還要多久才能讓自己上前線去;袁季氣急敗壞地給另外三人斟酒,輪到楊悅的時候,哪知後者淡淡地說隻要橙汁就行。
張慶天不加掩飾地加了一道菜放在楊悅的碗裏,心滿意足地說:“這個好吃。袁季,你的廚子怕不是從錢羽那裏借過來的吧?”
袁季死死的盯著那塊鮮美的肉,發現楊悅並沒有要品嚐它的意思之後這才冷冷地說:“說得好像你和錢羽挺熟似的。”
“是啊,我還不夠格認識落月部落的錢羽,”張慶天說,“也就你討得了穆統帥的歡心,才能結識上那麼大的人物。”
楊雄冷眼打量著畏頭畏尾的秦首,看也不看秦恬地說:“秦族長,前線的事情怎麼樣了?據說打得很慘烈啊,那什麼統帥差點就死掉了;需不需要我們去增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