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穆曼塵想到這裏的時候停下了,他對自己說,你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這樣的想法很齷齪、狹隘!
既然勝負還未分,他選擇打量起這個目前為止他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女人的穿著。
黑色的外套,拉鏈拉到胸口的位置,剛好露出雪白的鎖骨;黑色的長褲,材質和外套應該是是一樣的,棉質,在邊上還有熒光色的條紋;一雙黑色白底的板鞋,懸空著看起來更款款而來一些。
總的來說,這個和江樓音大戰到引起這麼多人注意的便裝美女,是完全以氣質和長相擊敗在場的所有女性的。
他迅速地從安娜的小挎包裏拿出一副墨鏡給安娜戴上,這才靠著傀儡兵,百無聊賴地打開了木盒子。
他注意到蔣方寒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然後又示意了一下她的未婚夫——陳爍。
穆曼塵做了一係列動作來和蔣方寒隔空表明:你長得比竹子上的那位差遠了。
陳爍隻是用威脅的目光瞪了一眼穆曼塵,隨後就不再有其他表示了。
穆曼塵冷哼一聲,想起昨天蔣方寒在自己麵前誇誇其談就覺得有趣。
“你忘記了嗎?”白骷髏歪著頭說。
穆曼塵望著她,“忘記什麼了?”
“她的名字呀。”
“這個啊,我真忘記了。”
“他昨天才說過的,叫阮笛。穆曼塵,這個姓是不是很少見啊?”
白骷髏晃蕩著小腿,一派出門旅遊的光景。
穆曼塵微微頷首,說:“確實很少見,你看像這樣的人也很少見。”
鄭德赤麵色不善地看了一眼穆曼塵,然後又看向從竹林東南邊走來的幾個人。
圍聚在這裏的古武者們紛紛被那幾個剛剛到來的人轉移了注意力,他們在扭頭去看是誰來了的同時,也在密切注視著江樓音這邊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段戈一臉嚴肅地走在最前麵,頭也不低地闊步向前走,那軍人鐵一般的氣質一步不離地跟著他來到這片林子邊緣。
他沒有躲避任何一個古武者的視線,掃視一圈眾人;側耳聽了梁涓說了句什麼之後,他帶著一行人靠近穆曼塵。
“嗨,”秦藝蘭熱情地對穆曼塵打招呼,“看來你們成功地躲過了大元帥的追殺嘛。”
穆曼塵說不尷尬是假的,這裏這麼多人看著,而且江樓音和阮笛倆人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這個秦藝蘭如此直接、引入耳目的打招呼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對啊,”穆曼塵不自然地笑著,“你們要是再晚一些到……也沒什麼要緊的。”
他巧妙地將木盒子裏的東西放入了口袋裏,而那木盒子早就被他扔到一邊的草地裏去了。
“這是在做什麼?”梁涓對穆曼塵說。
穆曼塵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於是就聳聳肩,攤開手,用一切肢體語言和表情來表明,這裏就是在發生這些事情。
白熾光和金黃色光線的光芒都在逐漸地減弱,在場的人都看清楚了這一點,竊竊私語聲也頓時消除得一幹二淨了,真正的一句勝負似乎要到來了。
等等,穆曼塵想到這裏的時候停下了,他對自己說,你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這樣的想法很齷齪、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