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抿了一口酒,仍然不為所動的看著台上的表演。在他的心中,台上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酒吧用來吸引看客的噱頭,而張可可之所以這樣看起來楚楚堪憐,可不過就是她的一場精彩的表演罷了。充其量,葉秋隻能誇讚:她的表演很逼真!
李雪兒卻是不這樣認為,她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台上的一幕幕,早就有些於心不忍了,拽了拽葉秋的衣角,發現他無動於衷,歎了一口氣,越過葉秋,做到了劉文靜的身邊,對著她說道,“姐姐,你看那個女孩兒好可憐啊!”
劉文靜側眼看了看葉秋,他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麼,搖了搖頭,對李雪兒說道,“這些都是作不得真的,都是酒吧裏的表演的節目!那些人也都是酒吧請來的演員,你看,劉天龍不是一直在抱著欣賞的態度嘛!他的眼光可是不會錯的。”
“好象不是這麼簡單!”李雪兒固執的想到,她又來到了經理的旁邊,推了推經理,喊道,“醒醒,醒醒……問你個事兒……”
趴在卡座沙發上已經進入夢鄉的經理,對於李雪兒的呼喊一點反應也沒有,仍是在那裏呼呼大睡。
李雪兒氣鼓鼓的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心裏想到,“都是一些什麼人呐!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她不忍心看台上女孩兒被強迫的場麵,可是眼睛又好象是不聽話一樣的又轉向了舞台那裏,此時,台上跳舞情況又發生了一些新的變化。
圍繞在張可可身邊的男子,其真實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跳舞給客人看,而是為了配合張可可更好的表演。
“啪!”一個大巴掌猛地扇到了張可可的臉上,頓時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五條紅色的印記,不過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什麼也看不清楚。張可可隻感到自己的頭昏沉沉的,身上麻木、冰冷,仿佛隨著剛才的那一巴掌,自己體內的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了。
再也沒有了羞澀和不安,再也沒有了反抗與掙紮,張可可此時就像一隻木偶一樣的任人擺布,不過,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卻沒有人能看得清楚。
這是酒吧管理者預先設計好的表演,張可可既然來到了這個舞台之上,就斷然被他們掌控在手中。按照下一步的流程,男舞者就應該開始在她的身上做出各種猥瑣的動作,以便於把看客的情緒推上頂峰。
李雪兒實在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向著葉秋的一側靠了過去,心裏想到,“女人始終是女人,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男人作為她的後盾的話,在現在的社會中是很難輕鬆的享受生活的。幸好我和這個男人之間有過了一段情感,隻是希望他能夠一直珍惜……”
李雪兒環顧了一下四周,卻是沒有發現葉秋的影子,對著劉文靜問道,“他人呢?什麼時候離開的?我怎麼沒有發現?”
葉秋抿了一口酒,仍然不為所動的看著台上的表演。在他的心中,台上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酒吧用來吸引看客的噱頭,而張可可之所以這樣看起來楚楚堪憐,可不過就是她的一場精彩的表演罷了。充其量,葉秋隻能誇讚:她的表演很逼真!
李雪兒卻是不這樣認為,她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台上的一幕幕,早就有些於心不忍了,拽了拽葉秋的衣角,發現他無動於衷,歎了一口氣,越過葉秋,做到了劉文靜的身邊,對著她說道,“姐姐,你看那個女孩兒好可憐啊!”
劉文靜側眼看了看葉秋,他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麼,搖了搖頭,對李雪兒說道,“這些都是作不得真的,都是酒吧裏的表演的節目!那些人也都是酒吧請來的演員,你看,劉天龍不是一直在抱著欣賞的態度嘛!他的眼光可是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