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久違的欣喜(1 / 3)

凱亞斯大陸——南方板塊——雙月城——第六鎮——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花兒綻放著,鳥兒在歌唱,小動物們卻因灼熱昏厥伏倒,但不管怎樣今天是水手們回歸和上岸的好日子!

這不,一個小子就帶著一些外鄉的船員來到這裏了——

“雙月城是坐落在凱亞斯大陸最南端的第二座國家,與潭彈國和灼日城為鄰國,就是關係不大好......雙月城生存著僅存的暗裔和耀裔,還有很多走投無路來投奔到這的潦倒者。”

一個棕色頭發的年輕男子帶著七八個身著著厚實航海服的人步入了鎮內,手裏還攥著一大把錢,想必是以帶路為由跟這些外鄉人要的。

“原本啊!這裏隻是座小城池,不過好在這裏有位英明的國王這個國家也是慢慢繁榮了起來。”棕發男字為這些外鄉人充當著導遊,順便找機會再要一些錢。

“這裏呢,就是第六鎮,是雙月城的一座中心城鎮了這裏有很多的手工藝品和武器,還有別具特色的美酒哦!”

一位身材壯碩略顯油膩的大叔聽後興奮地抹了抹嘴,說:“有酒嗎?在海上待了那麼多天終於能喝著了啊!”

“喂喂!你可是掌舵的,喝什麼酒。”一個身材稍矮小的人說道。“酒駕哦!我們可不想因為你這麼個死酒鬼漂屍在海上啊。”

“又不是馬上就走,再說了,你在教我做事?”大叔單手拎起那個人威嚇道。

“開……開個玩笑嘛!”那人立馬認慫了,他的同伴們也是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了他,那人不大服氣地從原地裝橫,說什麼都不帶跟著的了。

瘦人手一踹嘴一撇,腳往外麵一蹬,和一個小孩子一樣:“不走了我,誰讓你們嘲笑我?有這樣做朋友的?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他彈起手指指向一個披著粗麻布紅頭發的男人,問“船長你說,是不是啊?”

那個被他稱為船長的男人捋了下擋住臉的頭發,露出臉來,用無所謂的態度回答道

“啊?頂多是一條船上的啊,行了,酒什麼的還是要喝的!”船長摸了摸發幹的嘴唇,從兜裏拿出一塊切好的蜂蠟抹了抹,油油的膩膩的。

“船長……你怎麼這麼說……不給麵子……”瘦人哀歎一聲,捂住臉假裝哭泣。

“那個,我家裏正好是開酒館的,要不我帶各位去看看吧!跟我來!”棕發男子看到機會來了,帶著他們前往他家開的酒館。

第六鎮——菌草酒店——

眾人來到棕發男子的酒館。

酒館名叫菌草,店麵很大,不是很氣派,也不是很引人注目,但裏麵的座位都被擠得滿滿的,甚至街上都有拿著有著和酒館同樣標識酒杯大喝特喝的人,幸好是街上其他的人不多,要不然監護所裏又要多不少因為阻礙人群而被抓的酒鬼。

“那個各位,人有些多不要介意,我可以騰出一些位子的。”棕發男子說道。

“沒事!酒館沒人那還得了,我們從外麵喝也可以,習慣了!”壯碩的大叔說道。“有那些陸地上走獸的肉的話也給我們來點。”

“是啊,海鮮都吃膩了,這附近的海域的魚吃起來還有一股澀澀的味道難吃死了,差點沒挺過來。”

“好好,要多少有多少!”棕發男子得意地擠進了酒館。

“這小兄弟真是熱情啊”船長感歎道。“讓他再準備一些,蝕海裏的東西是真的一點都吃不下去了。”

突然離酒館不遠處的針織店裏傳出了一位女人的怒吼:“針氈!你看看人家杜嵐!再看看你!”

杜嵐指的是那位當“導遊”的小子,針氈是誰。

“我離開一下,我要熟悉熟悉陸地。”

船長身後一直低著頭陰著臉留著臉大胡子的男子離開了隊伍。

“快點回來啊!遜,別離開太遠,要不然就沒你的份了”船長招招手。

遜應和一聲,走向了針織店,剛到門口就又聽一聲怒喊,嚇了他一激靈。為人謹慎地他決定先觀察一下再進去。

小店不大,是兩層民居改造的,在一樓一側的牆上掛著一大堆的針織衣物,一旁放著飯桌,飯桌後麵的隔間裏是廚房和儲藏室,偏僻的角落的房間是衛生間,還有個二層,是臥室和雜物間;這個房子不是很擠也不是太寬敞,但已經足夠這家人愉快的生活了。

他步入店內,隻見一位年輕的女子對一個身體上有黑色鱗片的男人大肆數落著,可那個男人愛答不理的樣子,讓女人更加生氣了正想再罵他幾句的時候男人指了指遜,拿著兩把用麻線連接起來的迷你小鐮刀截著纏在一起沒法解開的麻線。

“有客人。”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名為凱特,有時人們也稱他為瑞特,是暗裔和耀裔的混血。他很是年輕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有著人類的外貌,一頭象征著耀裔血統地紫色的頭發,身體上布著細小的軟鱗;眼睛那鮮亮的紫加上螺紋似的形狀就如同一個星係一般美麗,可卻沒人想去欣賞,甚至不願意看到。

“啊?”

女人回頭看見了遜,擺出了一副溫柔親人的樣子,她年齡不大隻有二十四歲,又是金發蘿莉,如果沒讓遜看見剛才的景象,遜就會認為是別人了或者是聽錯了吧,誰會相信一個小蘿莉會像一個大媽一樣叫罵呢?不會有的。

這女人名為奈奈,她從小時遇到了凱特並和他相依為命,他們來到這裏後打了很久的工還同時身兼數職,向國家銀行借了不少錢,才能夠在第六鎮買了處不大的房產並且開上一間針織店,都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三年多,他們的欠款還沒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