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目看向身邊的顧鳴樂,卻見到一張醋酸橫溢的臉。
不禁微微詫異,緊皺的娥眉也漸漸舒展開,對他誠言道: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能讓他有事!”
見她丟下一句,便要匆匆離去。
顧鳴樂在她身後淡淡的問:
“那我算什麼?”
這縹緲如風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卻又叫人清晰地聽出他的傷痛!
樓火瑤的腳步定格在那裏,停頓的刹那,大腦也已經過一番思考。
徐徐轉過身,注視著那麵無表情的男人,皺了皺眉,不答反問道;
“你,不是我夫君嗎?”
一句話叫顧鳴樂愕然一怔!
刹那,那灰冷的心仿佛被投下一把烈火,強烈的喜悅從心底熊熊燒起。
讓一向自信灼灼的他也不禁磕巴起來,小心翼翼地問:
“火瑤,你的意思是,你承認我是你的夫君了?”
看著那樂到發癲的男人,樓火瑤在心底默然一歎,轉身直奔公子夜居住的別院。
………………
這時,顧府的下人已經請來一位郎中為陷入昏迷的公子夜診治。
楚妖嬈站守在床邊,等待郎中的診斷,那紙蒼白的臉色因焦急更顯憔悴。
乍見楚妖嬈這副無精打采,樓火瑤也怔了一下,直覺她的恍惚有些不同尋常。
但此時誰還有心關注其他人。
目光掃到床上臉色青白,雙目緊閉的鳳夜麟,樓火瑤心一驚。
快步走到床邊對診治的大夫急問道:
“怎麼回事?昨兒還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病重?”
老郎中眉頭緊皺,緩慢的聲音也帶著沉重,如實回道:
“這位公子舊病未愈,又添風寒,且寒氣來勢凶猛,隻怕……”
“隻怕什麼?別告訴我郎中連個風寒都治不好。”
隨後趕來的顧鳴樂聽到郎中的診斷,極為不悅,沉聲下命: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他治好,否則你也別想再做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