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訪去!”
“上訪?去陽穀上訪?”司機疑惑道。
“不是,去潯安!”
“你們去潯安幹嘛?要去也是去宜安啊!”
幾個人聊著,車子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到的潯安市。
而另一邊,陳夜已經給李玉棋做了一個初步的針灸。
陳夜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怎麼樣?李市長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於秘書上前問道。
他跟李玉棋的關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李玉棋要是死了,他也隻能夠去退休幹部等著去養老了。
沒有任何一個領導會使用上一個領導留下來的秘書的。
這是一個官場上的潛規則,也是官場上的一個忌諱。
“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李市長的中毒情況太嚴重了!”陳夜搖頭道。
他剛才使用內勁在清除李玉棋體內髒器的時候就發現,極難清除。
而現在陳夜隻能夠用內勁先將李玉棋的命先吊住,不過他該受的罪還是一份都不會少。
蘇誌剛歎了口氣,他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知道陳夜確實是使出全力的。
“於秘書,你們都先出去一下吧,我有幾句話要跟李市長說!”陳夜對著於秘書說道。
“這……”
於秘書看向李玉棋,李玉棋朝他點了點頭:“小於,蘇老,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於秘書有些擔心的朝李玉棋看了兩眼,隨即走了出去。
等人全部走光之後,陳夜看向李玉棋。
“陳先生,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李玉棋看著陳夜說道。
“李先生,你的病,我有辦法治!”陳夜說著。
李玉棋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外。
“你有什麼打算?”
“我可以治好你,但是不能夠現在就治好!”陳夜說道。
“你要設套?”李玉棋問道。
陳夜點了點頭,用手指按了按李玉棋的肚子,李玉棋臉色一凝。
“您的髒器我可以清除那些東西,但我想要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別人誣陷陷害我,我一定要把他給弄死!”陳夜表情凶悍的說著。
李玉棋看著他:“那你把我治好我跟你一起弄他也一樣!”
“不,這些人在醫院裏肯定也有眼線,您如果真的好了,他們肯定會收到消息從而躲起來。
隻有您真的病著,那些人才會繼續活動!”陳夜說道。
李玉棋笑了笑:“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天天躺在這裏,然後被人做著透析來續命?”
陳夜點頭:“你這段時間受點苦,我會盡快把人抓住,到時候我會把你治好!”
陳夜說著,李玉棋怒道:“你這樣做跟那些害我的人有什麼區別?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答應!”
陳夜卻不慌不忙,認真的說道:“憑您讓於秘書把我從警察局裏放出來!”
李玉棋沉默了一會,隨即歎了口氣。
“偷得浮生半日閑,看來我還要閑好長一段時間啊!”
“我們上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