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徑風清聞鶴唳,曇花香暝見僧還,見此一景,少活十年也值了!”畢鬆歎息著搖了搖頭。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本身想要見到曇花盛開就難,更何況像這種金色的曇花。
而剛剛曇花盛開時的異象他也看的清清楚楚。
那種異象甚至都讓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看到了神跡了。
沒有人敢上前觸碰,也沒有人敢提出要買下這一株花。
夏柴夫看著這一株花,沉默了良久才緩緩說道:“古國博大精深,看來這一次,是我們輸了,今的花魁當屬它,它,當之無愧!”
夏柴夫的眼神裏帶著幾分迷茫和狂熱。
一直以來,F國都是花都之國,在這裏盛產各種美麗的花卉,而且最好的花藝公司也是在F國。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將他所有的自傲給徹底擊碎了。
果然,在這個古老的國家各種讓人窒息震撼的東西都存在,自己那一點花藝的認識簡直就是貧瘠的可怕。
“花魁,當之無愧!”
“確實,如果它都不能說是花魁的話,那我實難想象真正的花魁能有誰能當的起這個名號!”
“這個,它,好像要凋零了?”
“哎,好像真的是啊,這才開了幾分鍾就要凋零了?是不是這株花有問題啊?”
“你別瞎說,這花盛開的如此美麗,生命力也這麼旺盛,怎麼可能有問題!”
畢鬆和劉總等人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
曇花越開越是美麗,但是卻逐漸有了凋零的趨勢。
“在最美麗的時候凋零!哎!”劉總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說著。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心裏也被這一株曇花凋零的趨勢給弄的有些塞住了一樣。
果然,沒過五分鍾,曇花徹底凋零,成為了殘花敗柳甚至就連花瓣都凋零進了盆栽當中。
“真可惜,這裏不讓帶任何的電子設備,不然我真的想把它拍下來!”劉總歎著氣搖頭道。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劉靜。
整個現場隻有劉靜被允許拿著一台直播設備進入了花展。
其它人無論是手機還是其它的電子設備都給在門口安檢的時候給留下來了。
如果要說把曇花拍下來了的話,就隻可能有劉靜一個人了。
“那,那個,我這個是直播設備,沒有使用錄播功能……”劉靜見眾多大佬紛紛將目光轉向了自己不由有些慌了。
搞什麼,自己隻是一個直播的小透明,你們這麼多大佬看著我幹嘛?而且眼神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饑渴?
“對了,劉靜,那個直播間不是有錄播的嗎?那些觀眾中肯定有人把直播給錄播了下來!”陳夜出聲提醒道。
劉靜一聽也是眼前一亮,他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直播間裏有一票陳夜的忠實粉絲,幾乎每一場陳夜出鏡的直播都會讓他們給錄下來。
這些家夥肯定是把直播錄下來了的。
“鬆徑風清聞鶴唳,曇花香暝見僧還,見此一景,少活十年也值了!”畢鬆歎息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