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的是經濟艙,本來是想買頭等艙的,可是時間緊急,經濟艙的票還是好不容易搶到的。
飛機上,陳夜正閉著眼睛休息,而袁天仲則是望著窗外漂浮的雲朵發呆。
不知道能不能從那個喬迪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師父,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啊!
“先生,請問您需要喝點什麼嗎?”這時,穿著製服的空姐推著小車走了過來。
袁天仲看了眼旁邊正閉著雙眼的陳夜:“給我來兩杯白開水好了。”
“好的,請慢用。”
“謝謝。”袁天仲很是有禮貌的頷首。
旁邊,一個油光滿麵,脖子上掛著金光閃閃粗鏈子的男子,抽了眼袁天仲的穿著,忍不住嗤笑一聲:“農民就是農民,就隻能喝白開水了。”
她旁邊穿著暴露的女郎隨聲附和:“老公,不要小瞧人家嘛,沒有他們種地蓋房子,那我們吃什麼住什麼呀?”
話雖然這樣說,但腔調很是奇怪,是明顯的嘲諷。
尤其是看到袁天仲穿著一身寬鬆的勞保服,嘴巴都快撇到耳根子後麵去了,隻有出苦力的農民工才會穿這種衣服。
“老婆我告訴你,現在這個社會,有錢才是大爺,你看我現在,公司每年營收幾百萬,就我一輛車,他這種民工辛辛苦苦一輩子也買不起。”
肥胖男子的話,讓不少人紛紛側目,不少人打量著袁天仲,眼中盡是嫌棄之色,還有人小聲嘀咕:“真臭,就不知道洗洗澡嗎?”
“哎,又是一個打腫臉充胖子的,做一次飛機,怕是一個月的工錢都沒有了。”
聽到這些話,袁天仲並未生氣,而是耐心的解釋道:“這位先生,人和人之間隻是職位不同,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你又為何挖苦我呢?還有這位小姐,我穿這衣服,完全是因為合身……”
沒有說話,暴露女郎便哈哈大笑起來:“真是能解釋,窮逼就是一個窮逼,哪來那麼多理由,下次坐火車吧,火車不才是你們這些窮逼民工的專列嗎?”
袁天仲沒有想到,都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心裏不爽,正欲解釋時,耳旁響起陳夜說話的聲音:“一條亂咬人的狗而已,理會他做什麼。”
袁天仲點頭,不再作聲。
肥胖男子有些不悅,狠狠瞪了眼陳夜,口中嘟囔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袁天仲這副窮酸樣,陳夜也好不到哪裏去。
陳夜笑了,沒有反應表示。
對於肥胖男子,他甚至都沒有理會的興致。
砰!
忽然,艙內的報警燈響起,,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全都站了起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而空姐也在安慰著大家,飛機隻是出現了一些小毛病而已,很快就能解決,大家不必驚慌。
幾名穿著製服的空警快速朝駕駛室跑去,不過很快,就被三名蒙麵男子拿槍逼了出來,其中一人臉上滿是鮮血……
兩人坐的是經濟艙,本來是想買頭等艙的,可是時間緊急,經濟艙的票還是好不容易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