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月很認真,說得也是事實,可這話這語氣聽在兩個男人耳中,丁輝就後悔剛才說的那話了。
柳西月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你們別不信,要是信我的,就聽話,什麼都不要做,就當回來度假,把你們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扔掉,我保證,最多半個月,你們能看到想要的結果。”
半個月,已經是柳西月能容忍的極限了,她到哪個世界也沒這麼憋屈過,不想出門,因為不想和天運者對上,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把人給滅了,到時候還得攤上官司,太麻煩。
這時候丁輝和王凡不聽她的也沒轍,最後三人定了一個Z市七日遊,玩兒了七天,什麼都沒做,隻是每天跑一趟醫院做檢查,也不開殘疾證明了。
事到如今,丁輝和王凡才意識到去醫院開什麼殘疾證明是有多蠢,以為用這個途徑能接觸到楚天旗下的組織,卻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給暴露了。
這七天裏,三人以平均每天兩次的頻率,莫名其妙的撞見楚天和聶玉,搞得丁輝和王凡很鬱悶。
開始三四天時間,每次都是聶玉來找柳西月的茬兒,可惜柳西月看都不看她一眼,引得路人圍觀,都以為聶玉是神經病呢。畢竟柳西月推著輪椅,輪椅上的丁輝還光明正大的換上了軍裝,圍觀路人第一印象就站在丁輝一邊。
楚天雖然沒說什麼,但卻沒少製造意外,全被柳西月巧妙化解了。
到後來,幹脆變成了聶玉躲著柳西月走,看得丁輝覺得好邪門,遇見楚天的時候,明顯發現對方越來越心不在焉。
七天遊玩結束後,丁輝終於忍不住了,“西月,到底怎麼回事?”
“想知道?”柳西月喝著湯,故意不說,“還不到時候,你們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沒教過你們忍麼?”
王凡吃著飯,頭都不抬,這段時間他算是見識過了,這嫂子才是個厲害的,別看在部隊那半年多不聲不響,這才是狠角色。
丁輝被問得啞口無言,可部隊裏的忍,能和這個相提並論麼?頭一次,丁輝有點後悔,這個任務他不該接,一點進展不說,還得受柳西月的氣。
然而一開始想跟她發脾氣,到最後竟一日不被她氣,渾身上下就不舒服,他一定是得病了!還病得不輕!
“那你得給我們交個底兒,這陣子咱們一直在一起,什麼都沒做,你的自信是哪兒來的?”
看著丁輝想怒不敢怒的樣子,柳西月莫名的想到了冥子肅,以前在任務世界裏的時候,她也忍不住逗逗他,有時候把人惹急了,就是丁輝現在這模樣。
可惜,這個世界裏,還沒找見冥子肅的影子,係統也聯係不上,讓她連收拾天運者的動力都不足了。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也不是怪你。”丁輝見柳西月低落的情緒,忙改口道,“就是不可控製,心裏著急,你別多想。”
柳西月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抬頭對兩人笑笑,“沒事,剛才想到點兒別的。”
柳西月很認真,說得也是事實,可這話這語氣聽在兩個男人耳中,丁輝就後悔剛才說的那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