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綿綿的臉瞬間紅了又紅,看上去可愛的不得了。
“看來你我今日還真是有緣,你看,我不過偶然來這裏采藥都能遇見你,而你的名字與我哥哥的名字又像是一對似的。”
魏清月笑著笑著,卻發現陸綿綿的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之色。隻見陸綿綿尷尬的說道:“魏姑娘,我...我已經嫁人了。”
因為剛醒來的時候陸綿綿發現頭上的發簪都不見了,隻有一根發帶能夠勉強綁住頭發,便拿發帶紮了個馬尾,沒想到竟然會被魏清月給誤會。
“無妨無妨,左右這附近都沒有人。”魏清月不拘小節的模樣很是讓陸綿綿感覺到了幾分同類的氣息,瞬間就與她打成了一片。
陸綿綿從魏清月的口中得知,魏清月是一個醫女,而他的哥哥魏遠道則是一個俠士,行俠仗義,常常四海為家,但是一年裏總有那麼兩三個月是會陪在妹妹的身邊的。
“哥哥總是很忙,但我知道他在外麵過得好就足夠了。”魏清月如是說道。
“魏姑娘。”陸綿綿看著魏清月的眼睛,雙目含情,裏麵寫滿了溫柔與同病相憐的感覺,“你若是不棄,可以來我家中與我作陪。
實不相瞞,我雖家境殷實,卻被安排嫁給了一個男人做小妾,那個男人如今對我極好,可是後院裏的那些女子總是時不時的欺負我,孤立我。
我在那人的府裏一個伴都沒有,每天都得擔驚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就得被那群女人下毒害死了。”
見陸綿綿說的可憐,魏清月的眼中露出了幾分同情之色,她溫柔地拍了拍陸綿綿的背,溫和的說道;“若是你想,我可以時不時地來找你玩。”
聽到了魏清月這話,陸綿綿的眸中閃過了幾分的差異之色、
難道是她想錯了?魏清月真的隻是一個醫女,而不是前朝那群人的手下麼?
見陸綿綿不說話,魏清月以為她是不開心,便笑著安慰她道:“這樣吧,改日,改日我在城裏開一家醫館,你到時候隻管出來找我玩便是。”
“這可是你說的!”陸綿綿的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閃閃發光,“到時候你可不許嫌我煩啊。”
“嗯,一定一定。”魏清月溫柔的答應了下來,那雙清冷的眉目中說不出的溫柔。
“玥兒,今天采藥怎麼采了那麼久啊?”二人說說笑笑的走到了外麵,就見到了一位背著劍,蓄著胡須的年輕俠客靠著樹在不遠處懶洋洋的問道。
“遇到了個朋友。”魏清月言簡意賅的說道,“哥哥,這是我在林子中見到的陸小姐,她與家裏人走散了,我打算明日送她回京城。”
話音剛落,陸綿綿便見魏遠道審視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隻是稍作打量,並不含任何惡意,陸綿綿便也聽之任之了。
沒想到魏遠道大量了一圈忽然開口問道:“看陸姑娘的這一身行頭,想來是有錢人家的姑娘吧,怎麼會和家人走散了呢?”
聞言,陸綿綿的臉瞬間紅了又紅,看上去可愛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