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憶語過了這麼一會,再加上剛才王雪詩的勸導也算是臉色也是恢複了不少,向著任飛宇淡淡的笑了笑說到。
“飛宇哥,我沒事的。”
“哼,師妹我們走。”王雪詩見任飛宇和秦憶語搭話,手一招便是將另外兩名修士的儲物袋拿到手中,帶著秦憶語便向著宗門而去。
任飛宇一愣,沒想到自己如此不招王雪詩待見,絲毫不為了剛才任飛宇出手相助給麵子,任飛宇搖了搖頭也不多想,落在後麵不遠處向著宗門而去。
其實王雪詩對於任飛宇的幫助的確是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是被她當作是討好自己師妹的,想趁機更加拉近和秦憶語的距離,從她身上得到好處。
要不是剛才見任飛宇擊殺楊長老之時表現的戰力不俗,自己也不一定能夠打贏任飛宇,王雪詩都想直接向任飛宇出手了。
很快任飛宇一行人,便是回到了青玄宗之中。
青玄宗一如往日,沒有什麼變化,各峰修士該修煉的修煉,該工作的工作,各司其職僅僅有條。
任飛宇在路過主峰之時,突然想起,自己對修仙界之中的知識也的確是有些太過缺乏了。
此時正好路過主峰,不如先去藏書閣兌換一些講解藏書閣的書籍。
想到這裏,任飛宇便沒有猶豫,改變方向便是向著藏書閣而去。
藏書閣,依然是青玄宗弟子來往頻繁之地,從各峰而來的弟子絡繹不絕,任飛宇混跡在其中毫不起眼。
跟著眾弟子一起走進藏書閣,任飛宇記得記載這些的書籍在第二層,和第一層的那個老者長老打過招呼之後,便是向著二樓而去。
本是絲毫不理會這些修士打招呼的老者,在任飛宇走後,卻是將目光放在了任飛宇身上。
“這小子是哪峰弟子?觀其體內血氣翻湧,又渾然一體,整齊有序,仿佛能夠如臂指使一般,怕是已經到了煉體第一階段的巔峰,而且看起修為也是鍛氣八層頂峰的樣子,這麼一個法體雙修的修士卻是難得,為何我確是不記得我們青玄宗有這麼一號人?”藏書閣心裏有些疑惑的想著。
不過見任飛宇已經消失在樓梯拐口,藏書閣長老也懶得去猜測了,一會問一下他便是知道了。
任飛宇這裏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被藏書閣的長老注意,現在他正在藏書閣的第二層查看著其中關於記載著修仙界嚐試的玉簡。
很快任飛宇便是從眾多的玉簡之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玉簡,回想著之前王雪詩他們攻擊的各種法術。
任飛宇不由想到自己卻是沒有一門威力不錯的法術,最多就是會一些低級的小法術。
既然這次已經來了,不如選上幾門適合的法術吧,任飛宇心裏這麼想著。
記載著法術的玉簡也是不少,略微思考了一下,他平時都是以混沌之氣轉化位火屬性靈氣出現在眾人麵前的。
想到此,任飛宇便是決定選擇幾個火屬性的法術,隨意選擇了幾個火屬性的法術後,任飛宇便向著樓下而去。
“長老,這些是我選擇的玉簡,還請刻錄一下。”任飛宇來到一樓,藏書閣長老麵前,將手中的玉簡和自己的身份令牌遞過去,對著其說到。
藏書閣長老見是任飛宇,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接過了任飛宇遞過來的玉簡和身份令牌。
“嗯?”藏書閣長老看著任飛宇遞過來的弟子令牌一愣,“你居然隻是外門弟子?”
藏書閣長老怎麼也沒有想到,任飛宇這修為可以稱之為天驕也不為過了,居然隻是一個外門弟子?
對於藏書閣長老驚愕的問話,任飛宇則是一臉莫名其妙,雖然搞不清楚這藏書閣長老是什麼意思,不過任飛宇還是恭謹回到。
“回長老,我是去年才加入青玄宗的,進階內門弟子的試煉得三日後才開始。”
聽了任飛宇得解釋,藏書閣有些不可思議起來,這才一年多就已經達到如此地步了嗎?忽然想到什麼,藏書閣長老繼續問到。
“你的師傅是誰?”
任飛宇卻是一愣,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目前為止都不知道藥老的名諱。
“怎麼?難道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藏書閣長老此時到是沒那麼驚訝了,淡淡得向著任飛宇問到。
“不是的長老,我隻是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名諱而已,平時也隻知道其它修士稱呼他老人家藥老。”任飛宇急忙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