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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深綠色的越野裝甲車猛的疾馳在郊區的街道中。
轟鳴的引擎聲如野獸般的咆哮,響徹了整個街區。
今天是周六,清晨大部分人還在夢鄉中。
被被突如其來的野獸般的咆哮所驚醒。
憤怒之餘罵罵咧咧的走向窗戶旁。
看見一輛威猛的裝甲越野車在街道上橫衝直撞,嚇得紛紛拉起了窗簾。
“我說你會不會開車呀。”坐在車後座的白赫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來回搖擺。
“在山間小路上開習慣了。開這種大道倒有點不適應。”趙副排長笑了笑,不過踩油門的腳卻未曾鬆開。
離自己家不遠了,
白鶴隱隱約約已經能看見那輛銀色的皮卡車了。
看起來老爹已經到家了。
白廷安在這裏開雜貨鋪已經有二十餘年了。
雜貨鋪,雖說是雜貨鋪倒不如說是大雜燴。
因為他什麼都賣。
從各類生活用品到魂戰製式的青銅器,沒有他沒賣過的。
可惜折騰了20多年依然是一窮二白。
有人說這是他家的命。
因為白廷安姓白,而他的妻子姓窮。
很多人因此開玩笑,甚至連白赫都覺得自己老爸和老媽之所以會離婚會不會是因為姓氏的緣由呢?
此時,白廷安正費力的將一箱箱貨物搬進雜貨鋪內。
白赫這個兔崽子昨晚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自己今早一回來叫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
突然,正當白廷安正想著如何教訓這個小兔崽子的時候,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入他的耳中。
白廷安抬頭,嚇得魂都差點飛了。
隻見一輛銅綠色的裝甲越野車猛地朝自己撲來。
隨著一聲嘶啞的叫聲和急刹聲,裝甲車緩緩在他麵前停下。
白廷安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老爹沒事吧。”
車門打開,兩個男子從車內走了下來。
白廷安定睛一看,乖乖,車上走下來的竟是白赫。
“小兔崽子,昨晚跑哪去了。”他剛要開口,目光瞥見駕駛座上下來一個身材高大,身著深綠色軍服的男子。
白廷安下意識的把到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嗬嗬,這位軍人大哥,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兒子怎麼會?”
“沒事。”趙副排長擺了擺手,看了一眼雜貨鋪的店麵。
“與你兒子有緣,昨天晚上帶他出去兜風。”
“什麼?”
“兜風?”
白廷安看了看麵前離自己不過一尺的裝甲車,那粗獷的身形,那厚重的青銅裝甲。
再看看身後那輛裝貨的銀色皮卡。
白廷安咽了口唾沫,
尼瑪,
大晚上的,你開這玩意在街上亂跑。
“行了,沒事趕緊走。”白赫使了個眼色,示意趙副排長趕緊滾蛋。
白赫打著哈欠,朝雜貨鋪裏走去。
“喂,小子。”
身後忽然傳來趙副排長的聲音。
“要是考不上魂學府,別忘了到軍隊這報道啊。”
白赫頭也不回,豎了一個中指,大步走進雜貨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