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辛蘭在家裏無聊,做蛋糕也不舍得,在這個時代,蛋糕可是一個奢侈品,等她有錢了,就要天天做蛋糕,吃到膩為止。
趙辛蘭如是想著,一碗濃稠的白粥食之無味,連糖都木有。
她隻盼望著這批豆芽能夠順著她的希望長出一個個白白胖胖的豆芽來,如果當真是這個時代沒有,那也是能夠賺點小錢呢。
趙辛蘭這般盼望著,對這些豆芽也是換水十分的勤快。
晚上,季雲西回來依舊是空手而回,什麼都沒有。
趙辛蘭安慰了幾句,吃了晚飯便鑽到廚房裏開始估算著這盆子裏應該放多少水之類的。
“蘭娘,晚上你好好休息,我準備晚上去打獵。”季雲西一邊洗碗一邊打量著趙辛蘭的神色,趙辛蘭寶貝的伺候著那個蓋著白紗布的盆子,她一直不讓他打開來,生怕這裏麵的豆芽打開一下就會不見了似的。
“去吧,小心些。”趙辛蘭哼著小調,叮囑著他別忘記把門全部都鎖好,才回房休息了。
最初還有些怕,但習慣之後,她一個人住在這屋子裏,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
這民風純樸的古代,和亂七八糟什麼樣的人都有的現代,那可是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趙辛蘭聽著季雲西說她離開,叮囑著她夜裏警醒著些,便悄悄摸上後山了。
白天連個野兔子影子都沒有,一到晚上,山林裏打起獵來,也就更加的容易。
季雲西滿栽而歸,心情極好,獵了一隻野兔子,一隻野雞,趙辛蘭新奇的一看道:“這野兔子是不是懷小寶寶了?”
趙辛蘭一直盯著兔子那大大的肚子看著,圓鼓鼓的肚子怎麼也不像是吃飽了。
“不是吧?”季雲西伸手去摸,先前隻顧著高興了,倒是沒注意到這細節,不多時,季雲西心底一喜,道:“還真是懷了小兔子,看樣子估摸著要生了。”
“那我們養著,到時候生一窩的小兔子,那就不怕沒兔子吃了。”趙辛蘭看著可愛的兔子,朝著四周看去,不由的犯了難,家裏也沒有籠子可以養它啊。
“我來做個籠子。”季雲西看著趙辛蘭摸著兔子流露出來的欣喜,自靠奮勇的說著,拿著刀就朝著山上走去,不一會就拖了幾根竹子回來了,他將竹子削成一條一條的。
“你昨天晚上沒睡,不累嗎?”趙辛蘭看著他動作不慢,偶爾一抬頭,隱隱還能見到他眼眶裏的紅血絲。
“不累,我後半夜在林子裏睡了會。”季雲西抬頭笑著,一把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動作又快了幾分。
一個時辰之後,一個兔籠便做好了,兔籠不算大,但對於隻有一隻兔子來說,足夠大了。
季雲西抓了一把稻杆往兔籠裏放,將兔子拎好放了進去,上麵的蓋子一蓋,兔子便在這裏安了家。
“就放在這裏,以後想給兔子喂草也方便。”季雲西將兔籠安頓在廚房的外麵。
“把野雞放在廚房裏,我去休息一下,下午再拿去鎮上,你的豆芽怎麼樣了?”季雲西將野雞往廚房裏放,便看向一旁蓋著紗布的盆子,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趙辛蘭在家裏無聊,做蛋糕也不舍得,在這個時代,蛋糕可是一個奢侈品,等她有錢了,就要天天做蛋糕,吃到膩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