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他胡屠戶靠著清風酒樓發家,如今房子良田都有,這好好的財路,說什麼也不能被斷了。
傍晚,季雲西一如往常的回去,特意拐到了回春醫館裏,和徐郎中說了昨天趙辛蘭泡了河水的事情。
徐郎中狐疑的盯著季雲西問:“她怎麼會掉水裏?”
“……”季雲西支吾著不好解釋,隻說是不小心掉的。
徐郎中不疑有他,便問道:“發熱沒?”
“沒有。”季雲西搖頭,他道:“那日我守了一晚,也不見發熱,第二天喝了竹雞湯,身子倒是沒問題,就是葵水來了疼的曆害。”
“徐郎中,為什麼,為什麼女子來了葵水,會這麼疼?”季雲西問著,也不管徐郎中有什麼異樣的目光了,他道:“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緩解?”
徐郎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生過孩子的女人,行過房的女子,疼痛會減少。”
“……”季雲西沉默。
徐郎中也不說破,補充道:“平日裏少碰涼水,特別是小日子前後幾天,都不要碰涼水,這樣就會減輕一些,多喝些紅糖薑茶,還有讓小腹暖和,都是好法子。”
徐郎中似有所指的說道:“蘭娘如今的身子養的很不錯。”
“謝謝徐郎中。”季雲西趕著回家,等到了路上,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徐郎中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
生過孩子,行過房的女子。
這話,可是徐郎中看出了什麼?
季雲西恍恍忽忽的想著,想了半天也沒猜出什麼,猛的看前方,有石頭擋著,他蹙了蹙眉,跳下馬車去搬石頭,三名蒙麵大漢朝著他過來了。
季雲西心底一沉,敏捷的身手對付三名蒙麵大漢也是沒有一點的壓力。
“你們是誰?”季雲西喝問,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的輕,一拳砸開一名大漢,抬腿踹向一名大漢,另一名大漢直接被季雲西用手肘撞開了。
大漢一言不發,再次發起進攻,然,在季雲西的麵前,卻完全不夠看的,被打的全身是傷,毫無再戰之力。
“說,誰讓你來的?”季雲西一腳踩在其中一名大漢身上,逼問道。
“啊……”
大漢被季雲西一腳踩著,疼的哇哇直叫。
“說。”季雲西加大了力量。
大漢疼的直叫求饒道:“我說,我說。”
季雲西鬆了一點力量。
大漢才開口道:“是姓胡的人花了銀子讓我們來的。”
“姓胡?”季雲西聽到這個名字,瞬間便知道了這姓胡的是誰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收回腳,警告道:“回去告訴胡屠戶,下次,就不是這麼客氣了。”
“滾。”季雲西冷哼一聲,那三名大漢連滾帶爬的就要走。
季雲西一把拉住其中一名大漢。
“饒命啊,我們也就是拿錢消災。”大漢求饒。
季雲西掃了一眼那攔在路上的石頭道:“把那石頭搬開。”
“是是是。”大漢見對方不要他的命,忍著身上的疼就跑到馬路上搬石頭了,一邊吆喝著其它兩名大漢一起去搬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