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大的小雪球,在季雲西的滾動下,越來越大,從最初拳頭般大小,到最後到了足球大小。
季雲西打量了一番,覺得還得再滾上一圈,這才拍著雪人腦袋,搬起腦袋往堆好的身子上一放,哪怕還沒做別的,這雪人就做的像模像樣了。
“季雲西,你真曆害。”趙辛蘭興衝衝的跑回屋子裏,又跑到了廚房,碳條子,可以做眉毛眼睛,可什麼做鼻子?
地裏也沒種紅蘿卜,拿什麼做眼睛呢?
趙辛蘭想了半天,最後,拿了翠綠的西芹,用西芹彎了一個弧度,正好做一個笑的嘴巴。
趙辛蘭興衝衝的填上黑黑的眉毛,還有咧嘴笑的嘴巴,一個可愛的雪人就出來了。
“唔,真好看。”趙辛蘭讚賞的說著,看了半天,總覺得還缺什麼。
“蘭娘,把這個給雪人戴上。”季雲西從屋子裏拿出他夏天戴著遮陽的草帽。
趙辛蘭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給雪人戴上,正想著是不是要給雪人再做兩隻手,季雲西已經撿了兩根柴,用刀削細了一些,往雪人兩邊插了上去。
雪人瞬間就變得活靈活現,和她記憶中的雪人重合起來。
“季雲西,你看,我們一起站著,漂亮嗎?”趙辛蘭擺了一個動作,燦若桃花的笑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他。
季雲西不由的看呆了,女人麵若桃花,明亮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子還要漂亮,甜甜的笑容,溫暖著他一顆冰冷的心。
趙辛蘭心底遺撼著沒有相機,一時也沒注意到季雲西的模樣,玩了這麼久,趙辛蘭冷的很,她想起自己的披風,跑回房裏係上了披風,大紅的披風和純白的白雪本就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趙辛蘭圍著雪人開心的玩著。
季雲西的目光卻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大紅的披風、潔白的兔毛,襯的她的臉龐愈發的嬌豔動人,她的皮膚比村子裏的人女人要白上幾分,再加上這大紅披風的襯托,那嬌嫩的臉蛋嫩的好像嬰兒一般。
如果,能一直這樣,那該有多好?
季雲西心底升起一種強烈的願望,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但隻要能一直守在她的身旁,他也就滿足了。
玩了大半個上午,趙辛蘭玩累了,便在屋子裏烤火,留著一邊靠著牆,這樣,臘腸和臘肉也能烤到火,還有幾天,白日放到外麵去晾曬,晚上睡的時候,將臘腸都烘烤著,不怕幹不了。
如果最後一天,再拿沒有米的稻穀一薰,那味道肯定更加的好吃。
趙辛蘭已經盤算了起來,她問:“季雲西,哪有米糠?”
“家裏的雞不就是吃的米糠?”季雲西以為她是要喂雞喂鴨,便道:“家裏喂雞的那個,不就是米糠?”
“呃……”趙辛蘭頓時也想明白了,一時小臉爆紅,她不好意思的看向季雲西道:“那個,我就隨便問問,家裏的米糠沒多少,你再去買點。”
“好。”季雲西滿口應下。
拳頭大的小雪球,在季雲西的滾動下,越來越大,從最初拳頭般大小,到最後到了足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