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瀚正準備出發去查真相,見方海那急吼吼的樣子,他淡定的很,問:“海弟,你這急急忙忙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心虛想要毀滅證據呢。”
“大哥,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擔心嘛。”方海擦了擦額頭莫虛有的汗,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他的心突突的跳著,方瑾行是他的長子,平日裏也是十分聰明而又討他的歡喜,就是方老夫人對方瑾行,雖然不算太好,但也不壞。
方瑾行雖然失了子孫根,但好歹有兩個女兒,往後,衣食無憂,至少還是方家的三少爺。
但若這事情查出有什麼對方瑾行不好的,以方老夫人的性子,就不知道她會怎麼做了。
一路上,方海祈禱著這事情千萬與方瑾行無關。
可是,上天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祈禱一樣,事情的真相,是方海打死都想不到的。
方海甚至不相信,又另外查證,可是查來查去,都是這個結果的時候,方海掐死方瑾行的心都有了。
自作孽,不可活。
方海終於是明白了,回到府裏,方海連見都沒見方瑾行。
方瑾行自己見不到方海,便讓高婉琪去找,然,高婉琪帶著孩子有去無回。
方瑾行一個人在院子,把他都快逼瘋了,一個不好的預感漸漸的從他的腦海之中升騰而起。
很快,這種不好的預感,就實現了。
原來害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玩弄的一個少婦,最後把人玩死了,當時,他出錢了事,可最後,卻不知道怎麼的,那少婦外歸的相公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便策劃了這一件事情。
聽到這事情的時候,方瑾行整個人猶如被雷給霹中,他不可置信的說著:“不可能,這肯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方瑾行跪行上前,還沒到方老夫人的麵前,便被方老夫人麵前的張媽給攔住了,張媽居高臨下的擋在他的麵前。
方老夫人眼底的厭惡十分的明顯。
“祖母,這事情肯定不是真的,肯定是方瑾言早就設計好的。”方瑾行語無倫次,他想像方海求救,但方海卻連人都不在,方瑾行一個勁的喊冤。
“瑾行,言哥回府之後,從未虧待過你們二房,更沒有虧待過你們兄弟幾個,前些日子,言哥還讓你打理著鋪子,想著等你上手之後,再讓你接手,可誰知道……”方瀚冷漠的看向方瑾行,道:“你自己作的孽,還把事情推到了言哥的身上,若不是我和你父親一起去查的,隻怕,你還會以為我包庇了言哥呢。”
“不可能。”方瑾行跌座在地上。
正堂之上,方老夫人一聲聲的訓斥之聲,方瑾行充耳不聞,最後,隻聽到方老夫人將他打發到偏遠的莊子上,永遠都不能出莊子。
這和終身監禁,有什麼區別?
他一個廢人,一直就隻能生活在莊子裏,他這輩子,還能有什麼指望?
方瀚正準備出發去查真相,見方海那急吼吼的樣子,他淡定的很,問:“海弟,你這急急忙忙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心虛想要毀滅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