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呲呲……,你也來抽煙啊?”另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女人話語中間的一段被雜音覆蓋了,於是我又擠了些血進去。
“次奧,都沒客人點菜,灶火開著點點煙,要不特麼的全浪費了啊!”
“可不是嗎?在這鬼地方當個領班還不如外麵做雞的,那姓許的欠了我兩個月工資不發,還要我倒貼。”
“倒貼?嘿喲妹子,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太明白了。”張師傅猥瑣的笑聲中帶著些許暗示的味道。
“張師傅你壞死了,我跟你說我倒貼什麼不重要,我勸你是能走趁早走。跟你說這房子邪乎的很,我呲呲呲已經在呲呲呲出過事了。”
“有這事?”
“可不是嗎?不信我帶你去看。”
“我特麼吃飽沒事幹了,去那幹嗎?”
“誒呀,來嘛,就當陪我去嘛。再說那裏人少呀,做什麼都沒人打擾的。”那個娘們的聲音開始發浪,我次奧,是個男人都能知道當時張師傅是個什麼反應了。
“好好好,反正現在我正好沒事,趕緊趕緊。”
對話到這就斷了,我又試著滴了點些血進去,但除了雜音什麼都聽不見。
於是我收起虎牙,轉身準備去房間裏找許文,把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他。結果在身後映入我眼簾的卻是一副極為詭異的景象。
原本燈火通明的洋房此刻已是漆黑一片。我的心跟著一沉,沒再多想,快步衝上樓梯。
洋房的大門虛掩著,就像是獵人在黑暗中故意留下的誘餌,你明知道它很有可能要你的命,但又不得不一口咬下去。
我索性用腳踹開了房門,砰的一聲巨響,餘音在我耳邊回蕩,直至聲音消失,我都沒再聽到任何回應。
“特麼的人全死哪去了?”
我衝著漆黑的大堂吼了聲,裏麵實在是太黑了,而且安靜的可怕。似乎是在一瞬間,這棟房子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如果隻是普通的停電,那至少會有人在聽到我的聲音後過來打招呼。而且之前聽許文說過,這棟洋房有自己的應急發電機,就算是停電,也可以照常營業的。
可特麼現在呢?別說是燈了,就連根會發光的蠟燭都特麼沒有!
麵對著伸向遠方的黑暗發著呆,那種感覺是說不出的詭異。像是萬聖節朋友跟你開玩笑,一起躲進黑暗中,隻為嚇你一條。但當燈再次打開的時候,你會笑著罵上一句:“我次奧嚇死老子了!”然後和他們一起狂歡。
但這次絕對不是玩笑,而且對方是真的想置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