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我不知所措,我回頭看向老板娘,對薑春水說:“筆記本是老板娘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薑春水轉過頭,一臉錯愕的看著老板娘,指著我問:“是他?”
我看見老板娘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是我啊?”
薑春水回頭看向我,因為驚愕張大的嘴巴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竟然會有這種事情。好啊好啊,沒準這次真的就可以了解九陰村的事情了。”
薑春水把筆記本遞還給我,我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序。哦對了。”薑春水邊說邊掏口袋,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木盒子,上麵雕刻著奇怪的紋路,像是藤蔓纏繞在上麵,“這次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東西,這個就當做是見麵禮吧。”
薑春水把盒子遞到我的麵前,我有種熟悉的感覺。努力回想是在哪裏見過這隻木盒,猛然想起了童年時在小公園後山的小木屋裏發生的悲慘遭遇。當時,那個神秘的老頭就是用這種盒子裝虭蟣的,簡直和薑春水手裏的這個一模一樣!
為什麼他會有這個盒子?我沒去拿,把心中的疑惑告訴了薑春水。
“這個叫藤盒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隻要會應用引能的人都能使用它。至於你說的那個叫虭蟣的蟲子,其實是人工養殖的一種藥蟲,通過腺體可以分泌治療外傷的藥液,通常是用來幫傷員止血的。這件事我們之後再說,序,我現在教你使用引道的基本方法,你試著自己打開盒子。”
我接過薑春水手中的藤盒,依照他的方法在口周默念著奇怪的咒語。隨著念誦,掌心的藤盒開始起了變化,原本布滿盒子的藤蔓開始向我的手掌收縮,我感覺它們鑽進了我的皮肉中,但卻不覺得疼痛。
“原來雲用引能也不難嘛。”
薑春水對我的話置之一笑:“嘿,你小子算是比較有天賦的。一般人要掌握使用引能的方法,少則數月,多則數年。”
直到藤蔓完全消失,薑春水才讓我打開盒子。裏麵放著許多黑白兩色的圍棋子,我拿出顆白色的棋子放到手掌上看,心想這個猥瑣大叔該不會是想送我套圍棋吧。
薑春水嗬嗬地笑著:“這長得像圍棋子的東西叫做落定,是我發明的引道。落定講求的是隨心所欲的變化,但無論如何,都能達到你想要的結果。這落定白色為陽,黑色為陰,陽主生者的運數,陰則主妖物。你現在拿的這枚白色落定,就可以改變人的命數。”
“真的假的!那我不是可以讓老板娘多發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我和老板娘開著玩笑,她白了我一眼,說:“你個小滑頭,原來整天就想著占我便宜啊。”
“哈哈哈,阿雅,他沒想占你別的便宜就已經算是不錯了。”薑春水在旁邊笑得極其猥瑣。
我被薑春水說的臉當時就紅了,急忙解釋:“沒有沒有,我隻是開個玩笑。”
沒想到這個老不正經還在旁邊扇陰風:“你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開兩句黃腔算什麼事啊?再說了,阿雅她長得這麼標誌,身材又好,是個男的都會想入非非的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那種事情?”
“我……”我像是個被人贓俱獲的小偷,低頭不敢看老板娘的臉,“我沒,從來沒想過!”
“好了好了,春水先生你不要再逗我家小夥計了。人家可是純純的大男孩,別拿你猥瑣的思想教壞小朋友。”
老板娘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我臉紅的更厲害了。
薑春水見到我有些尷尬,也就適時收手,從口袋裏又掏出一顆白色落定。我看見在凸起的一麵上畫著一個火柴人,火柴人的腹部有一條橫著的細線。
“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隻能用這個損招把那個愣頭青給趕跑了。估計他現在應該是拉得兩腿發軟了,就別再折騰他了。”薑春水伸出大拇指在落定上摸了摸,原本在火柴人腹部的橫線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