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今天睡過去後突然出現在馬車裏,又跟王孟甫單獨相處,實在是太蹊蹺了。原文裏關於原主和王孟甫定親的事隻是出現在回憶和對話中,並沒有細說當時情形,但是,林思在吵架時曾經用“不擇手段”這個詞來形容定親這件事,阮寧覺得,她很有可能是被迷暈了帶上馬車,做出私奔的假象,以此來逼迫阮家將她許給王孟甫。
林思,原主的丫鬟,要做成這件事簡直天時地利人和。
阮寧冷笑了一聲,還真是情深意切的奇女子,為了成全情郎,竟主動策劃讓他跟別的女人私奔——好一對狗男女。如果她不是被犧牲掉清白和性命的那個,她幾乎也要被女主這偉大的愛情感動了。
“寧寧,還沒好嗎?”王孟甫的眼睛貼著窗紙上那個破洞,貪婪地向裏麵張望著,突然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一處,他剛剛看見阮寧彎著腰在係裙子,沒有丫鬟的服侍,她有些笨手笨腳的,裏衣綁的太鬆,一彎腰便露出上麵一痕雪白,如凝脂,如堆玉,她係裙子的時候又不小心把衣擺撩了起來,露出一段柔滑的細腰,那無盡的滑膩雪白像一個深淵,吸引著不斷往前匍匐,恨不能立刻從那小孔裏鑽進去。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退回廊下,兩隻手卻無處安放,隻得緊緊抓住長衫的下擺,揉了又揉。
“馬上就好。”阮寧胡亂把頭發擰了兩把,把衣裙都打成死結,這才挪開桌子開了門。
王孟甫立刻跨了進來。屋內水汽彌漫,阮寧的臉被水汽氤氳的嬌紅嫩白,像一汪春水,撩撥得他神魂顛倒。他反手關上門,輕輕撩起她濕漉漉的長發,喑啞著聲音說:“寧寧,我給你擦幹。”
男人略有些粗重的氣息噴在阮寧額上,他修長的胳膊順勢攬住了她的肩,阮寧心中立刻警鈴大作,然而不等她多想,男人灼熱的唇已經吻上了她的臉頰,口中呼出的氣卻是涼的。
阮寧掙紮著往後退,薄而潮的衣服裹在身上,勾勒出玲瓏的身段,王孟甫的眸色更深了。
“寧寧,別怕。”他低聲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更過分了。
他的衣服是潮的,身體卻灼熱無比,燙的阮寧立刻紅了雙頰。
無論原主還是撲街的阮寧,都沒有氣力與男人強悍的身體對抗。
王孟甫的手摸索著去解衣帶,急切地想要往下移,就在此時,他脖子上被一個東西頂住了,定睛一看,竟然是燭台。
“表哥,不要……”阮寧的聲音又軟又嬌,像一隻無家可歸的貓。
於是王孟甫又放下心來,他輕輕按住了燭台推開幾分,堆出了溫柔笑意:“寧寧,是我呢,我是你最喜歡的表哥呀,你真舍得傷我?”
阮寧微微垂下了眼簾,泫然欲泣:“表哥,不要,我們還沒成親,等成了親我什麼都給你……”
暗夜裏弱女子的哀求和哭泣越發激起男人的占有欲。王孟甫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英俊的臉也有些扭曲,他的身體越發沉重,壓製著阮寧,讓她動彈不得。
而且她今天睡過去後突然出現在馬車裏,又跟王孟甫單獨相處,實在是太蹊蹺了。原文裏關於原主和王孟甫定親的事隻是出現在回憶和對話中,並沒有細說當時情形,但是,林思在吵架時曾經用“不擇手段”這個詞來形容定親這件事,阮寧覺得,她很有可能是被迷暈了帶上馬車,做出私奔的假象,以此來逼迫阮家將她許給王孟甫。
林思,原主的丫鬟,要做成這件事簡直天時地利人和。
阮寧冷笑了一聲,還真是情深意切的奇女子,為了成全情郎,竟主動策劃讓他跟別的女人私奔——好一對狗男女。如果她不是被犧牲掉清白和性命的那個,她幾乎也要被女主這偉大的愛情感動了。
“寧寧,還沒好嗎?”王孟甫的眼睛貼著窗紙上那個破洞,貪婪地向裏麵張望著,突然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一處,他剛剛看見阮寧彎著腰在係裙子,沒有丫鬟的服侍,她有些笨手笨腳的,裏衣綁的太鬆,一彎腰便露出上麵一痕雪白,如凝脂,如堆玉,她係裙子的時候又不小心把衣擺撩了起來,露出一段柔滑的細腰,那無盡的滑膩雪白像一個深淵,吸引著不斷往前匍匐,恨不能立刻從那小孔裏鑽進去。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退回廊下,兩隻手卻無處安放,隻得緊緊抓住長衫的下擺,揉了又揉。
“馬上就好。”阮寧胡亂把頭發擰了兩把,把衣裙都打成死結,這才挪開桌子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