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裏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麼心理疾病吧?怎麼如此變態!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久違的標準女聲:“恭喜宿主,答對了。”
答對了?阮寧愣了半天,這才氣急敗壞地問道:“你是說,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嬌?”
“不然你以為呢?”標準女聲反問。
擦!她還以為所謂病嬌隻是有些傲嬌之類的別扭孩子,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個綁架犯、輕薄狂外加神經病,就她那點段數,不被折磨死就不錯了,還敢去攻略他?還不如直接穿進虐文裏呢!
“我申請退出。”阮寧當機立斷決定放棄。
標準女聲停頓了片刻,冷冰冰地說:“奉勸宿主三思,以你目前的成績,退出後等待你的將是先虐身後虐心花式虐完殉情而死的BE文。”
阮寧:……
好吧,還是留在這裏試試吧,變態男起碼長得不錯,而且也不大可能虐到她的心,因為她根本沒心。
“我跟你講話,你居然走神?”男人的一聲低喝把阮寧的注意力重新帶回現實,就見他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用一種極其危險的語調說,“阮寧,你很有膽。”
無法退出遊戲的沮喪讓阮寧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來:“我就是有膽,怎麼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臉色又是一冷,低聲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個頭啊!”阮寧下死力氣拚命朝他身上亂蹬,奈何原主實在是個弱不禁風的嬌嬌小姐,任憑她怎麼折騰男人也隻當做撓癢癢一樣,臉上反而有種微妙的享受,阮寧氣壞了,吼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著我不放?你就不怕國法嗎?”
“國法?”男人冷笑了一聲,大手指下意識地在她再次蹬過來的玲瓏足底上輕輕撚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柔滑觸感讓他又焦渴了幾分,頭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顯示了自己的強大,“國法一年前剛剛被我修訂過,我不記得有哪個條款可怕。”
他手上似帶著火,被他觸摸過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異感覺,阮寧瞬間漲紅了臉,再也罵不出口。
跟著心底卻猛地一驚,他剛剛修訂了國法?如此位高權重的人物,三十出頭的年紀,自帶的強大氣場,原文中唯一對得上號的就是——林階。
她對頭的親爹,夏朝的首輔,王孟甫未來的嶽父。
阮寧淚流滿麵,他的身份比他變態的性子更加可怕好不好,她剛把對頭整了個半死,轉眼就要攻略對頭她爹,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
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裏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麼心理疾病吧?怎麼如此變態!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久違的標準女聲:“恭喜宿主,答對了。”
答對了?阮寧愣了半天,這才氣急敗壞地問道:“你是說,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