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這一暈倒是幫了阮寧一個大忙,原本二房的下人還有些怕宋嗣宗,不敢賣力趕他,如今他抱著蘇琳主動走了,剩下的吳氏名不正言不順,立刻被眾人推出門外,混亂中還挨了幾拳幾腳,氣得她破口大罵,隻可惜沒人搭理。

阮寧洗漱完倒在床上努力回憶原文的情節,仔細推敲還有什麼可選的病嬌,但是身子疼,今天也折騰的夠嗆,沒想多久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可是夢裏也不安穩,她孤零零地站在一個陰暗狹窄的地方,四周一片死寂,她本能地感到暗中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盯著她,害怕極了,到處尋找出口卻怎麼也找不到,忽然碰到冰冷潮濕的石壁,這才發現自己又被困在冠軍王府那個石洞中。

阮寧驚出了一身冷汗,極力從夢中掙脫,剛睜開眼睛卻打了一個寒顫,屋中一片漆黑,陰冷的寒意在死寂中靜靜發散。

她今天早上受了驚嚇,所以臨睡時點著蠟燭,可現在,為什麼沒有光?

幽黑、寒冷、恐怖,一切都跟夢裏一樣,阮寧來不及多想,立刻高喊:“青……”

“玉”字還沒出口,咽喉又被那隻冰冷入骨的手扼住了,那個讓人印象深刻的陰冷聲音幽幽地說:“別叫,我不喜歡。”

阮寧在極度的驚恐中反而安靜下來了,反正什麼事他都做過了,那時候他沒有殺她,應該不至於現在追過來殺,隻是她很氣憤,為什麼係統不報警?

“係統沒有探測到危險,”標準女聲很識時務地跳了出來,“隻有危及到你性命的係統才會發出預警。”

“你給我立刻消失,不許偷窺!”阮寧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分心,冰冷的手鬆開了,一個透著寒意的男人在她身邊坐下,問:“你為什麼跑去假山?是受誰的指使?”

他的聲音不高,天然卻含著一股威壓,阮寧覺得,如果她敢說出半句謊話,他肯定會殺了她,但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她一醒來就在山洞裏,今天忙了一天也沒來得及打聽,可能知道情況的吳氏和蘇琳又不可能告訴她,於是她歎口氣,認命地說:“如果我說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信嗎?”

“你說呢?”男人勾唇一笑,陰風嗖嗖。

“可我真的不知道。”阮寧又歎口氣,覺得在這個文裏比上個文慘多了,肯定是差評太多,受到了懲罰。

奇怪的是,男人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阮寧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像一個天然大冰塊,但露出的地方不是冰,而是刀。

她悄無聲息地往旁邊挪,忽然聽見他問道:“你是誰?”

阮寧有點懵,他能摸到宋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現在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氏膽小懦弱,恪守婦道,”男人語聲清涼,“而你,不但敢和離,還敢打罵丈夫和婆婆,說,你到底是誰?”

阮寧毛骨悚然,連忙說:“我隻是突然醒悟過來,不想再被他們欺負了。”

蘇琳這一暈倒是幫了阮寧一個大忙,原本二房的下人還有些怕宋嗣宗,不敢賣力趕他,如今他抱著蘇琳主動走了,剩下的吳氏名不正言不順,立刻被眾人推出門外,混亂中還挨了幾拳幾腳,氣得她破口大罵,隻可惜沒人搭理。

阮寧洗漱完倒在床上努力回憶原文的情節,仔細推敲還有什麼可選的病嬌,但是身子疼,今天也折騰的夠嗆,沒想多久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可是夢裏也不安穩,她孤零零地站在一個陰暗狹窄的地方,四周一片死寂,她本能地感到暗中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盯著她,害怕極了,到處尋找出口卻怎麼也找不到,忽然碰到冰冷潮濕的石壁,這才發現自己又被困在冠軍王府那個石洞中。

阮寧驚出了一身冷汗,極力從夢中掙脫,剛睜開眼睛卻打了一個寒顫,屋中一片漆黑,陰冷的寒意在死寂中靜靜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