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心中一喜,連忙追問:“她被男人玩了?活該!”

孟遲知道妹妹恨元寧娘倆,他也恨,這麼多年他一直堅持找元寧,就是想著把當年王氏加諸於他們身上的都在王氏女兒身上還回來,但是在劉炳春那裏見到她昏暈在男人身下任人宰割時,他卻救了她,甚至控製不住怒氣弄殘了劉炳春。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瞟了阮寧一眼,她縮成一團窩在床裏麵,巴掌大的小臉隻露出了一點點,細而彎的水眸含著驚恐的淚水,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孟遲忽然想起來,有一次王氏挑唆他爹打得他爬不起來,他渾身是血被關在柴房,半夜裏這個繼妹帶著藥和吃的爬窗戶進來想給他包紮,他不僅拒絕還痛罵了她一頓,當時她也是這樣含著眼淚縮在角落裏,怕得渾身發抖。

孟遲轉回了頭,不能再看她,看著她會讓他不停地回憶少年時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心裏的暴戾越積越多。

他轉向孟瑤,淡淡說道:“沒有,我去的很及時。”

孟瑤愣了一下,跟著咬緊了牙:“你幹嘛救她?她活該!”

她懂事很早,娘還沒死的時候她在屋裏伺候娘吃藥,忽然聽見廂房有奇怪的聲音,她偷偷跑過去,結果從門縫裏看見王氏跟她爹抱成一團,嘴裏還發出嗯嗯啊啊的奇怪聲音,又像哭又像笑,等她再跑回去,她娘已經打翻了藥碗,蒙著頭無聲地哭了起來。

十幾年過去了,孟瑤一直記得當時的場麵。賤人,她喃喃地說,跟她娘一樣賤,成天就想著勾引孟家的男人!

孟遲見妹妹臉色突然變了,知道她也是想起從前的事心情不好,他輕輕拍拍孟瑤的肩膀,低聲說:“走吧,別理她。”

孟瑤順勢撲進了他的懷裏,抱住他說:“哥哥,這是你的床,我不準她用!”

她細細的手指緊緊抓著孟遲的背,手心摩挲著他衣物上的紋理,有些貪戀地呼吸著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心裏慢慢安靜下來。

孟遲很快推開了她,說:“你讓人收拾一間客房給她。”

沒多久客房就收拾出來了,隻是阮寧跟著八啊九歲的小丫頭進去一看,就知道又被整了。這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屋,靠牆放著一張斷了腿的短木榻,除此之外連個轉身的空間都沒有,而且這屋子沒有窗戶,大白天也是黑漆漆的。

“嬌嬌,就算是虐文,好歹給間像樣的屋子吧?”阮寧歎著氣,“而且我好餓,也沒有飯吃。”

“宿主努力哦,”標準女聲為她打氣,“雖然這是個虐文,但如果宿主超常發揮,找到病嬌並征服他,沒準兒也會變甜。”

“真的?”阮寧喜出望外,她還以為進了虐文隻能受虐呢!

“真的,在我們大晉江,一切皆有可能。”標準女聲說。

阮寧頓時來了精神,飛快地盤算起來。

這個文裏的病嬌是誰呢?原文出場次數比較多的男人隻有鄭瑜和孟遲,應該不是孟遲,他除了報複心很強之外並沒有別的古怪之處,倒是鄭瑜……

孟瑤心中一喜,連忙追問:“她被男人玩了?活該!”

孟遲知道妹妹恨元寧娘倆,他也恨,這麼多年他一直堅持找元寧,就是想著把當年王氏加諸於他們身上的都在王氏女兒身上還回來,但是在劉炳春那裏見到她昏暈在男人身下任人宰割時,他卻救了她,甚至控製不住怒氣弄殘了劉炳春。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瞟了阮寧一眼,她縮成一團窩在床裏麵,巴掌大的小臉隻露出了一點點,細而彎的水眸含著驚恐的淚水,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孟遲忽然想起來,有一次王氏挑唆他爹打得他爬不起來,他渾身是血被關在柴房,半夜裏這個繼妹帶著藥和吃的爬窗戶進來想給他包紮,他不僅拒絕還痛罵了她一頓,當時她也是這樣含著眼淚縮在角落裏,怕得渾身發抖。

孟遲轉回了頭,不能再看她,看著她會讓他不停地回憶少年時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心裏的暴戾越積越多。

他轉向孟瑤,淡淡說道:“沒有,我去的很及時。”

孟瑤愣了一下,跟著咬緊了牙:“你幹嘛救她?她活該!”

她懂事很早,娘還沒死的時候她在屋裏伺候娘吃藥,忽然聽見廂房有奇怪的聲音,她偷偷跑過去,結果從門縫裏看見王氏跟她爹抱成一團,嘴裏還發出嗯嗯啊啊的奇怪聲音,又像哭又像笑,等她再跑回去,她娘已經打翻了藥碗,蒙著頭無聲地哭了起來。

十幾年過去了,孟瑤一直記得當時的場麵。賤人,她喃喃地說,跟她娘一樣賤,成天就想著勾引孟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