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鄭瑜不想退親,他讀書讀的多了,覺得悔婚不仁義,再說元寧又是個孤苦無依的,他總有一種拯救她於水火的責任感,所以當時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說元寧被繼兄關押,性命有危險時他立刻請求母親迎娶元寧,母親不答應,他就偷著跑了出來。
此時他看著未婚妻子急切的目光,安撫地說:“不過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母親心腸很好的,她老人家喜歡恭順有德行的女子,隻要你好好聽話,好好孝順她,她知道了你的好處,肯定回心轉意。”
明明劇情改了這麼多,為毛又轉回了原文的路子了?阮寧一想起原文裏這一對苦命鴛鴦為了成親鬧得死去活來,頭都大了。
“當務之急是先把你的頭發留起來。”鄭瑜別別扭扭地看著她長出一層淺黑色短發的頭頂,心裏還是有點轉不過彎,意向中嬌柔可憐等他拯救的未婚妻子居然是個光頭,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我先跟你回去,留在這裏指不定有什麼變故,孟遲兄妹倆都不大正常。”阮寧抓起包袱,轉身向外走。
鄭瑜心裏更別扭了,未婚妻雖然長得很嬌弱,但挺有主意的,根本不用他替她出謀劃策,這讓他的拯救計劃有點幻滅。
第二天下午,阮寧跟著鄭瑜回到了麟州府鄭家。小鎮上有點風吹草動就傳得飛快,兩個人剛剛下車,消息已經傳到了吳氏耳朵裏。
“什麼,是個尼姑?”吳氏氣壞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磨豆腐窮漢掙點錢還知道換個年輕漂亮的老婆,自己的秀才兒子居然要娶破落戶的女兒,還是尼姑!
“把門關上,不準那個沒廉恥的姑子進門!”吳氏一聲令下。
阮寧很快發現自己成了這個小鎮的新景點,一路走過來幾乎所有人都在背後指指戳戳議論她,就算她有著撲街的超強心理素質,也被鬧得很不好意思。
她下意識地拽緊了鄭瑜的袖子,鄭瑜趕緊拉開她,低聲說:“回了家就得注意點,有傷風化,我母親看見了肯定不高興。”
阮寧翻了個白眼,這一路別的話沒怎麼聽他說,但“我母親”這仨字簡直像緊箍咒一樣,時刻掛在鄭瑜嘴邊。
她低著頭不去看路人的目光,跟著鄭瑜像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地來到了鄭家門口,大門緊緊鎖著,吳氏氣呼呼地在裏麵說:“沒廉恥的姑子,都出家人了還想勾引我兒子?做夢!”
阮寧看看鄭瑜,指望他出頭說話,然而鄭瑜隻管朝她擺手,低聲說:“讓她罵幾句,等她氣消了就好了。”
阮寧耐著性子等了一陣,裏麵罵的越來越難聽,圍觀的人裏三層外三層把他們圈在中間,指指點點。
吳氏大吼一聲:“鄭瑜你個不聽話的小崽子,給我進來!”
鄭瑜立刻往裏走,囑咐阮寧說:“我先進去勸勸母親,你別著急,待會兒就好了。”
阮寧孤零零一個站在門外,鬱悶到了極點,這是什麼破事?
不過鄭瑜不想退親,他讀書讀的多了,覺得悔婚不仁義,再說元寧又是個孤苦無依的,他總有一種拯救她於水火的責任感,所以當時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說元寧被繼兄關押,性命有危險時他立刻請求母親迎娶元寧,母親不答應,他就偷著跑了出來。
此時他看著未婚妻子急切的目光,安撫地說:“不過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母親心腸很好的,她老人家喜歡恭順有德行的女子,隻要你好好聽話,好好孝順她,她知道了你的好處,肯定回心轉意。”
明明劇情改了這麼多,為毛又轉回了原文的路子了?阮寧一想起原文裏這一對苦命鴛鴦為了成親鬧得死去活來,頭都大了。
“當務之急是先把你的頭發留起來。”鄭瑜別別扭扭地看著她長出一層淺黑色短發的頭頂,心裏還是有點轉不過彎,意向中嬌柔可憐等他拯救的未婚妻子居然是個光頭,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我先跟你回去,留在這裏指不定有什麼變故,孟遲兄妹倆都不大正常。”阮寧抓起包袱,轉身向外走。
鄭瑜心裏更別扭了,未婚妻雖然長得很嬌弱,但挺有主意的,根本不用他替她出謀劃策,這讓他的拯救計劃有點幻滅。
第二天下午,阮寧跟著鄭瑜回到了麟州府鄭家。小鎮上有點風吹草動就傳得飛快,兩個人剛剛下車,消息已經傳到了吳氏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