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元立刻攬緊了她的腰,看著楚允正說道:“我能來的地方她就能來,陛下要是嫌她,我就一起走。”

楚允正平時稱得上城府極深,但在楚元麵前卻屢屢破功,皇後見勢不妙,連忙笑著打圓場:“陛下早上還說今年的冬至宴要不拘禮數,讓孩子們自在取樂的,這會子一忙亂想必是忘了?由他們去吧,今日相聚原也是為了好好玩玩。對了寧王,剛剛宮人說梅園的綠梅已經開了第一枝,太子他們都去賞梅了,你也快去吧。”

有了皇後說話,楚允正雖然黑著臉,倒也沒再嘮叨,楚元便帶著阮寧走了,隻是剛踏進梅園,一個穿著白色狐裘的嬌柔身影從邊上閃出來擋在他們麵前,輕聲說:“霍柔見過寧王殿下。”

阮寧發現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用心,不知怎麼化的妝,一點看不出脂粉的痕跡,隻讓人覺得麵白唇紅,氣色好到了極致,映著雪色整個人就像粉團搓成的一般,周圍無數男人的目光明裏暗裏都粘在她身上。

但是楚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他不想跟她多話,就拉著阮寧繞過她往前走,霍柔見他不搭理,連忙說道:“寧妹妹,你且留步。”

楚元皺眉,問道:“你認得她?”

阮寧踮著腳尖,在他耳邊低聲答道:“前天托太子妃求見你的大概就是她。”

他們說話時靠得很近,楚元身材高大,此刻為了聽她說話便微微彎著腰側著身,舉動中全是不自禁流露出來的溫柔,霍柔頓時看得呆了。

從前她遠遠見過楚元一兩次,以為他是個冷硬的漢子,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憐香惜玉的一麵,這種男人的溫柔最是寶貴,霍柔頓時起了誌在必得的心。

周圍的人也都留意到了,不少人聽說寧王近來有了新寵,隻是看到這個新寵竟然是被斬首的寧相國之女,頓時議論紛紛。

想當初寧相國這位千金在京中也是風雲人物,美貌能排在前幾位,傲慢也能排在前幾位,眾人都還記得她當初為難霍柔的情形,此時兩人再次對上,寧阮又搭上了炙手可熱的寧王,不少人都替霍柔捏了一把汗。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阮寧向霍柔施了一禮,柔聲道:“柔姐姐,好久不見。”

從前她從沒正眼看過霍柔,此時竟然跟她施禮,而且和顏悅色的,幾個過去與她們有過交往的世家女互相交換著眼色,暗自驚詫。

霍柔知道她現在很是難纏,因此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還沒說話眼淚已經滾滾落下:“寧妹妹,本來姐姐不該來擾你的,隻是妹妹,梁複表哥因為你無辜受傷,如今還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寧妹妹,你們有婚約在先,表哥又救過你,對你有恩,妹妹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梁複受傷的詳情沒幾個人知道,霍柔把起因經過全都模糊掉,隻說是為阮寧受傷,又央求她去看看,聽在旁人耳朵裏,自然以為是梁複對阮寧餘情未了,想起他們曾經是未婚夫妻,想起阮寧單方麵悔婚,如今又搭上寧王,不少人替梁複不值,

果然楚元立刻攬緊了她的腰,看著楚允正說道:“我能來的地方她就能來,陛下要是嫌她,我就一起走。”

楚允正平時稱得上城府極深,但在楚元麵前卻屢屢破功,皇後見勢不妙,連忙笑著打圓場:“陛下早上還說今年的冬至宴要不拘禮數,讓孩子們自在取樂的,這會子一忙亂想必是忘了?由他們去吧,今日相聚原也是為了好好玩玩。對了寧王,剛剛宮人說梅園的綠梅已經開了第一枝,太子他們都去賞梅了,你也快去吧。”

有了皇後說話,楚允正雖然黑著臉,倒也沒再嘮叨,楚元便帶著阮寧走了,隻是剛踏進梅園,一個穿著白色狐裘的嬌柔身影從邊上閃出來擋在他們麵前,輕聲說:“霍柔見過寧王殿下。”

阮寧發現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用心,不知怎麼化的妝,一點看不出脂粉的痕跡,隻讓人覺得麵白唇紅,氣色好到了極致,映著雪色整個人就像粉團搓成的一般,周圍無數男人的目光明裏暗裏都粘在她身上。

但是楚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他不想跟她多話,就拉著阮寧繞過她往前走,霍柔見他不搭理,連忙說道:“寧妹妹,你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