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甚至來說,四季城把中間那個字去掉,隻是時間問題。”木局歎了一口氣說道,雙手緊握,青筋暴露,他不相信,他不願相信,他想要一個happyend,這裏是他的開始,更是他認為美好開始的唯一歸屬,更是它能夠麵對流言蜚語獨自痛哭的地方。
薑孜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去王府一次。”
“江矢善去哪了。”木局終究還是放不下這位摯友,一時間,眼前閃過曾經和江矢善一起上門去教訓那些說沐沐壞話的人,心中,眼睛裏有些紅了。
“城主府。”薑孜說完之後揮了揮手,便進入王府見人了。
“費盡心思套我話,結果,人在這裏就不敢去對峙?”在完全看不到薑孜的身影之後,木局對著身後那片黑影說道。
“即使西安阿紫見麵也沒有什麼意義。”錢礪走了出來,“即使是見麵了,又能夠說什麼呢。現在,我和他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到底你們之間是什麼仇什麼怨。”木局瞥了一眼說道。“但是我還是更關心,聽了薑孜的話,你想到些什麼。”
“確實,現在就依靠我們這幾個,就和沒有一樣。需要什麼就去找什麼吧。”錢礪一臉輕鬆的說道。
“我不相信在薑孜眼中機務難以翻盤的困難在你這裏毫無難度。”木局立即反駁道。
“他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我也做不到?”錢礪撇了撇嘴說道,“而且——”
“廢話留著你自個說。”木局白了錢礪一眼,就向著城主府方向飛奔而去。
“你們以為表麵上能破局,其實,最大的地方是不知道距離大軍到達還有多少個小時,我們現在最缺少的是時間!”
在四季城某個小街巷,一個頭戴麵罩人伸出了頭,左右張望了一會,在空中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立即衝入一戶人家家裏,黑漆漆的屋子裏,不知不覺就進入了一個小夥子,確認無誤,裏麵的人家都睡著之後,再次打開門,再次做了一個手勢,在各種陰暗的地方走出來四五十個衣著一模一樣的人,然而這些人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濕噠噠的,走在地上,除了那一個個富含水分的鞋印,卻不見他們額外滴落水滴。
他們訓練有素,除了一身的衣服,麵罩,還有一把五寸長的骨刀,再也沒有多餘的物品。活活像是一隊現代特種兵一般。
當所有人都進入到一件屋子後,突然傳來哢哢哢的聲音,一陣接一陣,一刻鍾後,這間房子已經完全易主,這個過程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單調的哢哢聲在這過分安靜的環境下,誰都能聽懂那是骨頭移位的聲響,還有——在人體內骨裂的聲音!
低沉的沙啞聲音像是釘耙和鋼鐵在相互摩擦的茲拉聲,在這片安靜的夜裏,詭異,而又血腥。
“行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