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統帥的人,勸你們最好收斂一些。”小孩這時候已經換去身上滿是飛濺血液的衣服,可是卻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根木頭上,零散的頭發遮蓋著閃爍精光的眼眸。
“這裏是我們的地方,得按我們的規矩!”
“是啊是啊,聽我們的。”
“是啊是啊,真的是,你以為你是統帥的親女兒,來了我們這裏,一樣要得按我們的規矩來,就算是統帥也不例外!”猥瑣男用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小孩的臉龐,心中的想法已經表露在臉上。
“呸——惡心!”
小孩一臉不屑的將口水吐在這男子臉上。這個猥瑣男子反而一臉享受的模樣。
“好了,法颯。適可而止了。”在上座的一位麵相方正的男子睜開眼睛,對著這位猥瑣男子說道。“別玩過火。正事要緊。”說完之後,繼續盤腿坐在這個上座的平台上繼續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那一對文玩核桃。
“所以現在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法颯臉上止不住的笑容看著這位小孩。
然而這個時候,小孩零散的頭發下眼睛中閃爍著輕藐的神色,微微張開紅潤中帶著一絲蒼白的嘴唇,“就這?”
這一句話就像是引線一般將在場的其他人一一惹怒。畢竟我想任何一個男子都無法在為愛鼓掌後收獲到的隻是一句讓人藐視的“就這?”吧?
“是不是就這,我想你還是親自嚐試過之後再說一下你的‘獲獎感言’吧。”法颯眼神中不知不覺染上了一絲陰翳,更是暗自對著上座的那位麵相方正的男子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那位方正男子的眼神中也是換上了一種別樣的笑意,裝作思考的樣子點了點頭。
“所以,你們就決定這麼做了?”小孩眼神中那一種習以為常的漠視更是將法颯心中身為男人的尊嚴而戰的信念一時間引爆。
“我覺得見者有份。你覺得怎麼樣?”法颯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小刀,歪塌著臉,甚至伸出自己腥紅的舌頭在小刀上自我滿足的舔了一口,小刀在口水和刀鋒的寒光下將周圍的兄弟一時間心潮澎湃!
“如果不是統帥要求我再三聽從指揮,我想你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小孩全身一震,身上的繩結直接破碎,當然不知道是誰這麼惡趣味專門五花大綁的時候綁了一個龜甲縛。
“什麼——!”法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身為將領的強大警覺,就在小孩剛將繩結崩斷的時候就已經後撤,手中的小刀已經飛射出去。
“哐當——”
“卜筮紋——流雲!”小孩在零散的頭發下,額頭的卜筮紋突然散發著冰冷的光芒,空中的靈力粒子開始一點點描繪著小孩的身影。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開靈的!”法颯一時間慌了,當然是將領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已經自亂陣腳!轉身,抽出自己的長戟,架在自己身前,一氣嗬成。
“轟——”
靈力粒子在描繪著小孩的身影,然而真實的身影已經來到了法颯的跟前,身體向右自然的旋轉,一腳踩在長戟上,手中已經握著原先法颯扔出的那一把小刀,靈力加持下的小刀撞擊在長戟上就像是鈍器互相撞擊的聲音在空中回響。
法颯不敢相信,雙手發顫,將長戟強行刷一個槍花,想要捕抓小孩的蹤跡,做到一擊必殺!
“太慢了。”
冰冷的話語直接落入法颯的耳邊,冰冷的汗水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已經在法颯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分布,雙臂的力氣還在蓄力準備中的那一擊,這一聲音一下子讓他陷入被動,心神不穩,直接強行打出,改變原來打算回馬槍的圍殺,在自己身前將長戟橫放,孤擲一注圍繞自己原地揮舞一周,偏偏這時候小孩的身影就是躲過了這致命一擊,手中的刀刃距離法颯的喉嚨隻剩下三寸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