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刃突出,隻把這名武者的胸膛攪碎,那爆裂的血霧向外迸發,又被毒霧都彌漫成五彩。
“你不是用毒嗎?”
這名武者留下最後一句話。
李伯麵色冷酷,“因為城主沒有第二株九葉天蓮讓我糟蹋。”
說完,他又奔向另一名武者,此時的李伯滿是殺機,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噴薄著血腥的味道,此般模樣若是被康專委的病患看到,保證沒有一個敢不按時吃藥的。
“李伯副委員長怎麼厲害?”鶴歸感到不可思議,他覺得單論戰鬥力,李伯比正委員長錢阿大還要厲害。
“全靠城主栽培。”康專委的耳朵似乎比其他人要好,李伯回應鶴歸。
“春和城主……”
春和幽幽道,“別問,問就是家財萬貫。”
鶴歸不再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春和麵前總覺得自己很窮的樣子。
……
“諸位,你們還在等什麼?”當那名武者死去的聲音還在白霧中激蕩,潮生這邊如同火山爆發,之前他們看似狼狽,但其實卻都心中有數。
可現在,死人了!
死的武者叫丁零,明光城的天驕,排名前三的天驕!在整個十八城都有著不菲的聲明,主修精神法門,以精神力進行攻擊,令人防不勝防,在場的諸人要與之戰鬥,要想戰而勝之,那絕非輕而。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天驕,隕落了!
隕落在一個狗屁的副委員長手中。
“聯手吧!”潮生大喊。
剩下的武者有些意動。
這讓一直關注戰局的鶴歸有些緊張,“春和城主,現在怎麼辦?”
“嘖嘖,這麼好看的牙齒,不卡兩片韭菜葉子可惜了……”春和道。
“什麼?”
“你沒發現這個叫潮生的武者,牙齒又白又好看嗎?”春河道。
鶴歸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現在是討論牙齒白和好看的時候嗎?他的腿還修長筆挺呢,也沒見他踩著風火輪啊。
“春和城主……”
鶴歸再次的開口被地底地轟鳴聲給打斷,一道狂笑仿佛從幽冥傳出,直上碧落,“哈哈!這地麵之上少了我冠玉一族豈不是很寂寞!”
岐山委員長竟然從地底破土而出!
“嘖嘖,這笑聲沒有幾年哮喘是笑不出來的。”春和看向麵如冠玉的岐山,“也不知道這病是在腦還是在身,要是在身的話,好醫。要是在腦的話,不好辦啊……”
鶴歸看向春和,已經不想說什麼。
戰鬥啊,大哥,在戰鬥啊!
雖然你沒有親自出手,但你能對戰鬥保持起碼的尊重嗎?戰鬥時會死人的,你的人死……
不對,到現在為止,好像春和這邊的人一個都沒有死!反而是十八城武者如風吹燭火般隕落。
在意識到這點後,鶴歸悚然而驚。
戰鬥不該是這樣的,尤其是以弱擊強的時候。
可春和是怎麼做到的?
他看著春和的目光變得不對。
春和感知到,於是微微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春和城主……”
沒等鶴歸說完,春和對著他笑了笑,便衝著戰場大喊,“磨蹭什麼呢?還要我組個啦啦隊給你們跳舞嗎?麻溜點,還有一大堆生意要做,分分鍾幾百萬上下好不好?趕緊完事好掙錢,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諾!”
嘹亮的應和聲,聲聲打在潮生等武者的臉上。
還是帶聲音的那種。
“聯合吧!弄死這群王八蛋,勞資忍不了!”一名渾身披紅色鎧甲的武者放聲怒吼道。
“勞資也忍不了,潮生,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也不管你計劃著什麼,這些人的命勞資要了,誰來也不好使!”
“和安城的確該被滅城!”
……
最後千言萬語,都化成一個詞,“殺!”
這些武者不再隱藏實力,每次出手都天崩地裂,那些平時在青年一代武者身上難見的刀意、劍意……充斥著這方天地,虛空中的每一寸角落都在低鳴。
“該死的冠玉,我讓你寂寞!”幾名武者對著岐山就是一陣轟擊,“這麼多人照顧你,我看你還寂寞不寂寞?”
剛剛從地底出場的岐山再次被轟入地麵,整個人都消失在不知多深的坑洞中。
“一些用毒的雜門手段也敢班門弄斧,真是可笑至極!”一名長相嬌美的白紗女修士輕聲不屑道。
她玉手好似柔軟無骨,微微擺動,有鋒銳氣機流轉,這氣機生死幻滅,有吞噬著一切的偉力!
“去!”她檀口輕吐。
那鋒銳氣機如潮水般向著毒霧湧去,所過之處,毒霧就如同白雪遭遇夏日,飛速地消散不見,很快,如石落水出,錢阿大仰脖子就要再喝毒藥,但那潮水一下子把他吞沒,錢阿大有些痛苦地喊叫一聲,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