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咎也不確定什麼樣的毒能毒死一同境聖人,畢竟一同境已是他和一眾和安高層不能理解的高度。
但試試嘛。
就算失敗了,倒黴的也是商了個商,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看著商了個商反應這麼大,無咎斟酌道,“其實毒隻是一個引子,招財行長會傾力祈禱……”
商了個商打斷無咎,“你們和安這是少壯不努力,老大轉錦鯉?”
“嗯?”
“靠著祈禱就能弄死我們樓主,若是這般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已經把頭磕破,我們樓主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貴方能不能慎重一點?這事並非胡鬧,一不小心就會血流成河的!”
商了個商實在是氣壞了,他本以為和安城來找他會有什麼靠譜的計劃,結果卻是這麼不著四六!
麵對商了個商的憤怒,無咎忽然笑了。
商了個商不明所以。
無咎看著商了個商咬牙道,“慎重?這一戰我們和安死傷慘重,屍橫遍野,感情死得不是你們的同誌?這個時候你叫我們慎重,慎重你大爺個腿!”
商了個商被無咎的態度給嚇了一跳,因為作為外貿委的委員長,無咎向來都是以笑嗬嗬的麵貌見人,哪知憤怒起來是如此可怕,能使天崩地裂。
商了個商沒有跟無咎爭論,因為他看出無咎因為和安人的大片犧牲而變得偏激,想必其他和安高層也是如此。
無咎發泄了一番後,深吐一口氣,恢複平靜道,“商了個商副樓主,我知道你認為可能得了失心瘋,但我們並沒有忘記城主的教導,不管多麼激動情緒都要保持思維冷靜,李伯委員長所說的毒並非普通的毒。”
商了個商揚眉,但沒並有多話。
無咎繼續道,“這毒是筆仙給李伯委員長的。”
“筆仙?”商了個商驚訝。
無咎點頭。
商了個商麵色慢慢變得凝重,若是這毒是筆仙給的,說不準還真對一同境有些作用,再加上招財的祈禱,說不準真能對劉主簿起點作用?
可問題是這毒能是好下的?要是萬一被劉主簿察覺些什麼,那自己死得絕對很有節奏感,死啦死啦地那種。
可不下呢?
看著無咎一身冷氣,商了個商卻不敢直白地拒絕,跟和安人共事那麼久,他太清楚和安人的那些尿性了。
若是自己拒絕,和安這群家夥真可能會下狠心。
淦!
商了個商有些委屈,又有些憤怒,你們有氣找劉主簿撒啊!衝著自己來做什麼?看自己好欺負嗎?
越想商了個商越過不去這坎,於是瞪著無咎道,“靜庵坊主如此厲害,你們直接讓靜庵坊主出手不就行了嗎?”
頓了頓,“對了,靜庵坊主既然如此厲害,怎麼沒有及時出手攔住我們樓主呢?”
……
“你可以你,但把筆仙留下。”靜庵看著火取栗淡淡道。
此時火取栗看向靜庵的目光滿是忌憚,剛剛與靜庵的交手中,他竟然處於下風,當然,靜庵要想怎麼他也非易事,但關鍵是靜庵還分出分身對付劉主簿,這就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大家都是一同境,憑什麼靜庵能這麼厲害?
火取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筆仙,又看了一眼春和,繼而對著靜庵笑道,“道友對一支筆都這麼上心,怎麼還會讓和安死了這麼多人,還都是城主府之人。”
不等靜庵回答,火取栗轉向春和,對著春和拱手,“春和城主,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也不理會靜庵,直接揮手撕裂空間離開。
目視火取栗離開,靜庵對著春和道,“城內還有其他一同境,屏蔽了天機,所以我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說完,不等春和回答,他對著筆仙輕輕彈指,筆仙瞬間‘活’了過來。
“保護好城主。”對著筆仙說完,靜庵也撕裂空間。
“大爺,你去哪裏?”春和連忙叫道。
“這般算計我們和安城,不讓他們付出些代價還以為我們和安可期!”說完,靜庵的身影就陷入虛空不見。
城主府。
正在與劉主簿交手的靜庵分身猛地一凝,原本就如大河滔滔的氣勢瞬間暴漲,就好如發了洪水一般。
感知到靜庵氣勢變化,劉主簿麵色就是一變,繼而他沒作多想就要拉開與靜庵的距離,隻見他體內也爆發出如海般的能量,在周圍直接形成漩渦,攪弄的空間都在破碎。
“道友,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劉主簿衝著靜庵高呼。
靜庵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回話,衝著劉主簿就是一掌扇去,這一掌直接引發這方空間的能量潮汐,浩浩蕩蕩向著劉主簿衝去,其速如閃電般迅疾,不等劉主簿做出有效反應,這一掌就落在劉主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