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睜開眼睛時心裏像是清明了不少,她說,“安安,我沒什麼可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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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製的那批馬克杯兩天後便送去了店裏,安安捧著那杯子激動地簡直是愛不釋手,馬克杯的形狀和顏色都分別定製了很多款,唯一相同的是杯壁上的圖案。
一個清雋高挑的背影,那畫中人微微側頭看向右下方,那張側臉線條流暢又精致,雖隻是最簡單的黑白素描,並未有其他出彩的顏色來渲染,那雙眸子卻也像是能看出清澈又溫和的意境。他的右手向下伸著,像是要牽住什麼,卻隻留了一根微蜷的食指,其他的則虛虛握著拳。那唇角微揚著,看起來溫潤如玉又安然靜好。
畫麵簡約,卻足矣引人遐想。
那是她心裏那個人的模樣。
當時沒有真切的實物可以讓她尋以參考,所以那畫中人是她全部的想象。
***
第二天,這個叫“心笙”的小店便開業了。
店麵並不大,隻放了六張小木桌,其餘的地方羽笙都空了出來預備著做未來的展台,接下來的日子便開始著手準備自己設計一些小的玩物,一邊研究,再一邊擴展店裏的經營範圍。
第一天開業,第一位顧客,竟然是歐晨。
上午八點鍾而已,安安剛把營業中的牌子掛好,就見歐晨那輛氣場十足的卡宴正龜速的滑行過來。
歐晨將車就停在了店門口的右側,店麵地址是在南鑼鼓巷的小街裏,四周都是相對比較複古的建築物,歐晨的車就這麼隨意的在門口一放,到頗有幾分“撐場子”的意思…
安安一見歐晨立馬又開始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幹笑的不能在幹的樣子讓羽笙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還沒吃早飯。”歐晨隨意的坐在靠窗最裏麵的那張軟椅上,懶洋洋的抵著額角對羽笙笑著。
這麼幾次的接觸下來,羽笙已經完全把歐晨劃分到朋友的圈子內了,雖也近一個月未見了,並不需要什麼客套的寒暄,很自然的像是好朋友間的相處。
“所以你從市中心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是來吃早飯的?”
歐晨抬腕看了眼手表,毫不含糊的說著,“確切來說,是一個小時零五十二分鍾。”
她轉了身熟稔的磨著咖啡,“美式加奶不加糖,至於早餐,我們在研究三明治,剛好你可以先幫我們試試口味如何。”
歐晨瞧著那專注磨著咖啡的身影笑了起來。
他打趣道,“那是不是可以免單?”
羽笙扭頭故意嗔他一眼,然後又歡快的笑起來,“以後你來消費刷臉就可以。”
咖啡上桌,盛安安也緊跟著把剛做好的三明治端了過來。
羽笙隨意的坐在歐晨對麵,雙手撐著下巴認真的看著歐晨。見他低頭抿了一口咖啡,立馬緊張的問道,“味道怎麼樣?有什麼建議要提的?”
歐晨輕輕地笑起來,抿了抿唇角不急不慢的說,“老板娘太漂亮,就這麼坐在我的對麵全神貫注的看我喝咖啡,讓我莫名的很緊張,不知道這算不算?”
重新睜開眼睛時心裏像是清明了不少,她說,“安安,我沒什麼可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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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製的那批馬克杯兩天後便送去了店裏,安安捧著那杯子激動地簡直是愛不釋手,馬克杯的形狀和顏色都分別定製了很多款,唯一相同的是杯壁上的圖案。
一個清雋高挑的背影,那畫中人微微側頭看向右下方,那張側臉線條流暢又精致,雖隻是最簡單的黑白素描,並未有其他出彩的顏色來渲染,那雙眸子卻也像是能看出清澈又溫和的意境。他的右手向下伸著,像是要牽住什麼,卻隻留了一根微蜷的食指,其他的則虛虛握著拳。那唇角微揚著,看起來溫潤如玉又安然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