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那我就讓婉兒做我的小妾。”
“婉兒?婉兒是誰?你是不是又抓了別人?
梅德尚武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抓哈溜婉兒的事他可沒跟二叔說,見二叔追問,急忙答道:“哈溜家那小妮子不讓我抓人,我便一並把她帶來了。二叔,你別說,長的那是超級漂亮,真是個下凡的仙女啊!我要納她為妾。哈哈!”
梅德南長麵色一沉,“趕緊把那個女的放了。你見到哪個漂亮的女孩子都想納她為妾,事後呢,你誰都不要。即便是納妾,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主,這窮人家的孩子就算了吧。”
梅德南長不想讓梅德尚武再生其他事端。
“這個……”
聽二叔這麼一說,梅德尚武其實心裏有些不舍,便犯了猶豫。
梅德南長見他不想放人,便沉聲說道:“要不就告訴你父親,關你半月禁閉,事兒你就不用管了。”
聽二叔說要告訴父親,梅德尚武一下就站了起來,“千萬別,別告訴我父親,我這就去放人。”
說罷,起身就向外走。
梅德尚武有他的壞心思,二叔讓他放人他還不能不放,真要告訴了父親,一關禁閉他就失去了自由,再想為所欲為,那得半月之後了。
放人可以,我先生米做成熟飯,玩兒過了再放,豈不是一樣。很快就要到中午了,那臭小子要是來要人的話也快來了,我還有時間。
他要是不敢來要人的話,嘿嘿!這兩個小美妞我左擁右抱,嗯?我這腿能白打嗎?算是補償我的!
梅德尚武心裏想著美事兒,便一瘸一拐的又回到了祠堂。
東廂房南屋,綁在柱子上的烏拉之桃見梅德尚武走了進來,帶著一臉的淫笑,頓時異常憤怒。
奈何嘴裏塞著破布,罵不出聲來,喉嚨裏隻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也隻能在柱子上扭動。盡管眼中滿是怒火,但這個怒火燒不死梅德尚武,一切的掙紮都無濟於事。
梅德尚武淫笑著,伸手去摸烏拉之桃的俏臉。“嘿嘿,小浪蹄子,你可拿刀砍我呀!那得多帶勁兒啊!哈哈哈!”
烏拉之桃將頭一晃,想要躲開梅德尚武的手,可這些都是徒勞的,終於還是讓梅德尚武摸了一把。眼中的怒火再次噴出,喉嚨裏的聲音顯得有些歇斯底裏了。
不過梅德尚武並沒有待多長時間,調戲了幾句之後,便一瘸一拐的出屋去了。
中間這屋子關著安拉小二,小二同樣是被綁在梁柱上。不同的是,他現在滿頭大汗,痛苦不堪。
他那條被阿拉延宗接好的斷臂又斷了。此時被反綁到柱子後麵,斷骨處再次腫起,他實在是難以忍受。
梅德尚武進得屋來,見他這副遭罪的樣子,便笑道:“我都沒給你上刑,你就這副德行,真讓人看不起。還拿菜刀砍人,你也就切個菜吧!”說著話,抬起腿來踹了安拉小二腹部一腳。小二喉嚨裏悶哼一聲,頭上滲出的汗珠更大更多了。而梅德尚武在仰天大笑中瘸著腿離開了。梅德尚武進了廂房的最北邊那間屋子,心道,這一次我可要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