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尚武突然曲腿,呼倫旭光便抱了個空,而梅德尚武小腿複又彈出,直接踢在呼倫旭光的前胸。
胡倫旭光感到前胸一陣疼痛,“噔噔噔”向後退了幾步,剛好退到哈溜婉兒麵前。婉兒去扶他,他去扶婉兒。
“哎喲,我特麼還給你倆湊了一對兒。”梅德尚武見此情景,竟然戲謔起來。
“要不是你小子前來破壞,我們就成一對兒了。”
呼倫旭光胸口有些悶,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盡管眼裏噴著怒火,但是他心裏清楚,自己不是梅德尚武的對手,再衝上去也隻是自取其辱。哈溜婉兒隻管扶著他,看他痛苦的樣子,眼裏流出熱淚,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心疼,還是感激,更不知如何安慰。麵對眼前這個活閻王她更不知如何是好。
當梅德尚武剛要踏步上前繼續毆打呼倫旭光之時,隻見門口閃過一道人影,一把短劍已逼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梅德尚武立刻就不敢動了,眼角餘光一掃,見是阿拉延宗,那囂張氣焰頓時消失。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阿拉延宗雖說是一臉的怒氣,但還是比較冷靜,沉聲說道:“你的命不值錢,要不要無所謂。饒不饒命看你表現。走,送我們一程。”
梅德尚武趕緊答應,“好說,好說,送你們,送你們。”
就這樣阿拉延宗的短劍放在梅德尚武的肩頭,其他人緊隨其後,魚貫而出。
可是剛出房門,便見到月亮門那方一個莊丁閃現,見此情景,扭頭就跑,邊跑邊喊:“殺人啦!二公子被劫持了!快來人啊!”
阿拉延宗心說不好,如若驚動梅德莊園所有莊丁武者,他們脫身必將是一件麻煩之事。隻有自己那便不在話下,但是畢竟還帶了烏拉之桃四人。
為何有莊丁突然出現在祠堂廂房呢?
其實來的不止一名莊丁,還有一個人,那人便是耶律哈。
原來,在阿拉延宗離開耶律哼和耶律哈與呼倫旭光奔向後院之後,耶律哼沉聲說道:“你出賣了梅德尚武,事後要遭罪的。”
耶律哈一驚,“我要是不說,馬上就會遭罪,那阿拉延宗他饒得了我嗎?這我可怎麼辦?”
耶律哼冷笑一聲,“你是牆頭草隨風倒,誰硬聽誰的。”
耶律哈苦著一張臉,嗓子更顯得啞了,“大哥,你就別挖苦我了,你要有主意趕緊給我出。要是我遭罪,你是不是看著高興啊?”
“好吧,既然如此,你趕緊跟著阿拉延宗過去,到那祠堂去報警。你這是在立功,事後也就沒你事兒了。”
“我報警?阿拉延宗在那呢,他還不宰了我?”耶律哈覺得這招不鮮亮。
“你不是吃午飯之後要換崗嗎,兩人一組,叫上跟你同班的那人,讓他出麵兒,你藏著點兒不就沒事了。”
耶律哈覺得也是那麼回事兒,撒丫子就跑,找那個跟他一起值班的莊丁。那莊丁不願意去,非要吃了午飯再去。耶律哈許願請客,連拉帶拽二人到了祠堂廂房。
到門口,耶律哈借口拉稀,蹲進了花叢。
而那莊丁進門便見了倒在地上的莊丁,剛好又看到阿拉延宗壓著梅德尚武出門,便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