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南長兄弟以及眾莊丁一陣驚慌,但還不至於把他們嚇倒,兄弟二人一商量,又從身後走出四人。
長髯漢子麵沉似水,手提一把樸刀。
青衣小帽瘦弱男子卻使一把長劍。
刀疤臉擎一把短劍。瘦高個拎著一把彎刀。
兩刀兩劍將阿拉延宗圍了。補刀斜劈,刀未至,阿拉延宗已經摘了鬥笠,迅速甩出,直切向長髯漢子的麵門。待他擺頭躲過,那樸刀已失了準頭。
阿拉延宗短劍一撥,樸刀招式用老。
就在同時,長劍刺出,那短劍、彎刀也從背後劈來。
眼見著阿拉延宗無處可躲,卻是短劍疾回,磕了長劍,碰了彎刀,人隨劍走,直削短劍手臂。
刀疤臉急忙撤招。阿拉延宗卻沒有停,一柄短劍上下翻飛,一時間刀疤臉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連連退了數步。
忽聽得背後風聲,知是那樸刀又至,阿拉延宗一矮身,躲過樸刀,隨即反手一劍。
長髯者再次跳開。
長劍彎刀一左一右輪番攻來,阿拉延宗不迎反退。
刀疤臉短劍複又刺出,阿拉延宗人已到近前,揮劍蕩開短劍,身體一旋貼近刀疤臉,同時抬腿橫掃,掃中刀疤臉左肩,刀疤臉橫飛而出。那三人就又趁機攻來,阿拉延宗擋了彎刀,架了長劍,躲了樸刀。
隻聽得“鐺鐺鐺”三聲,三朵血花空中綻放,三件兵器均已飛出數丈,三人急忙撤身,均捂了右臂。
見阿拉延宗未再攻擊,三人灰溜溜跑回莊園。
阿拉延宗執劍傲然而立。
梅德南久已不知所措。放了阿拉延宗他不甘心,去打吧手下又打不過,幾個武藝高強的均未在家。正不知如何是好,梅德南久卻叫了兩個人前來。
這二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長的排場,一個長的猥瑣,各使一把彎刀。
阿拉延宗卻是冷哼一聲,“你們兩個也打嗎?”
耶律哼麵無表情的說道:“少俠莫怪,我們現在在梅德莊園聽差,當兵的就要聽從指揮,服從命令是天職。”
耶律哈也點點頭,“少俠,我們也沒辦法,混碗飯吃不容易。我們要不出來跟你打,馬上就得滾蛋。還望少俠手下留情,隻要這條命還在,就先謝過少俠了。”
“好吧,那就履行你們的職責!”
阿拉延宗右手劍尖指地,左手捏了個劍決,等待進招。
耶律哼道了一聲“少俠得罪了”便舉刀劈來,阿拉延宗側身閃過。
耶律哈業已單刀劈出,阿拉延宗再一次躲閃。
四五招內,阿拉延宗隻是一味的跳躍,躲閃,避讓,但二人的彎刀卻傷不了他半個分毫。
兩人進攻,阿拉延宗就退,三個人在原地轉開了圈兒。
這個情形讓梅德南久看樂了,對二弟說道:“武功也不過如此,還有什麼資本猖狂?待把他拿下,好好懲戒,就是不知他還有沒有性命。”梅德南長捋一把胡須說道:“大哥,我還真沒有看錯,這一高一矮二人天生異像,確實有些本領。他們倒像軍中之人,我們不可怠慢。不管二人擒不擒得了這個少年,對他們都要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