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抱住墨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墨竹的脖子,仰頭吻住了墨竹的唇,堵住他接下來的話。
隔著頭紗。
兩個人的唇緊緊的貼著。
墨竹黑眸一縮,嘴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嵐巧。
嵐巧迅速退開。
她怕多呆一秒,便會泥足深陷。
“掌櫃,開個上房!”嵐巧喊了一嗓子。
掌櫃嚇得看了看地上的韋爺,再看了看嵐巧,趕緊踹了一腳還在地上的小二,“還不快帶這位爺到上等客房!”
墨竹還僵在原地,嵐巧想也沒想拿上包裹,就拉著墨竹上房。
留下地上孤零零的韋爺。
“瞧瞧那小兄弟猴急的。”
“可不是嘛,帶著頭紗藏著,想必是一個絕色美人兒。”
“莫要口出狂言,小心那姓韋的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回到房裏墨竹依舊是一聲不吭。
嵐巧也不知應該怎麼解釋,那個時候情急,無可奈何?
她既然已經伸手抱住墨竹的腰,又怎麼會來不及捂住墨竹的嘴?
難道,說她是故意的嗎?
就是想要親他,忍不住的接近他,想要他永遠呆在自己的身邊,想要他還俗成為自己的丈夫?
嵐巧的想法,讓自己都嚇了一跳。
坐在椅子上,也是一言不吭。
屋子裏靜悄悄的。
“對不起。”嵐巧千言萬語,最後隻剩下這三個字。“我無心的。”
良久,墨竹才歎了口氣,道:“是小僧莽撞差點壞了大事。”
這是兩個人那一天說的最後一句話。
一連幾天。
嵐巧不知道怎麼開口,墨竹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的趕路。
天啟國感覺不大,卻走的特別費勁兒,嵐巧後悔當時在城中不租個馬車,如今小鎮子就沒有這種東西提供了。
兩人長途跋涉,終於到了一個城池。
此時,嵐巧與墨竹都已經風塵仆仆,嵐巧更是灰頭土臉,這一路愣是一個澡都沒有地方洗。
剛剛進城。
一個人從遠處就衝了過來,狠狠撞了一下嵐巧,回頭說了句抱歉,就接著衝走了。
“有病。”嵐巧翻了個白眼。“我們找個地方先休息幾日,到時你在客棧等我,我去找找馬車。”
墨竹點了點頭。
看著他原本潔白的頭紗,如今染上了灰色,看來也得給墨竹換一身行頭了。
到客棧,正欲開一個上房,嵐巧的臉就變了。
錢袋被偷了!
“客官,你們如果沒有錢,我們這是客棧,可不是善堂。”掌櫃冷哼一聲。
“走。”嵐巧陰沉著臉,往外走。
掌櫃的不屑道:“切,沒錢還跑到客棧來。”
嵐巧立刻想到了剛剛在進城的時候,被一個青年撞了一下!
想必自己的錢袋就是那個時候被順手牽羊拿走的!
雖然大筆的銀票被嵐巧貼身放在身上,但她可是在錢袋裏放了一百兩銀子!她可沒有將錢白白送人的興趣愛好!
“敢偷我的錢!”嵐巧已經很順利的在自己的心裏問候了那小偷祖宗十八代。“你在這等我。”
說罷,直接朝著某個方向衝了出去。
她一把抱住墨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墨竹的脖子,仰頭吻住了墨竹的唇,堵住他接下來的話。
隔著頭紗。
兩個人的唇緊緊的貼著。
墨竹黑眸一縮,嘴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嵐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