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貫軒卻輕笑一聲,再次將酒一飲而盡。
空瓶子放下,他喘氣微粗,轉頭看向嵐巧,看似隨口道:“語氣日後被人發現你的真麵目,施小姐倒不如和我這個已經知道你真麵目的人,處一處?”
幾個兄弟的心裏齊刷刷的蹦出兩個字,臥槽!
這是軒哥在告白?
太不走心了吧?看起來怎麼就跟說笑話一樣。
嵐巧微微一愣,“和你處一處?”
段貫軒淡淡一笑,展露出自己相當滿意的模樣。
的確很帥,的確很暖。
嵐巧站起身,將段貫軒直接壁咚在沙發上,食指挑起他的下顎,低聲問道:“你這是在表白?”
“當然。”段貫軒伸手扶住嵐巧的腰,這個動作讓兩人更加親密。
幾個立刻對視一眼,心想著可不能壞了軒哥的大事兒,這就準備要起哄開口叫大嫂了。
“嘖嘖。”嵐巧鬆開段貫軒的下顎,直接站起身躲開了他的手,道:“段先生,我怎麼覺得呃逆一點誠意都沒有呢?段先生以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這樣輕描淡寫的表白,就想將我拿下?”
段貫軒的笑容直接僵在嘴邊。
那些要起哄的人,嘴巴都張開了,話卻生生的咽了下去。
軒哥竟然被拒絕了?!
嵐巧拿起包,衝著那幾個男人,笑了一下道:“這些酒,請大家喝,我就不多做打擾了,再見。”
說罷,嵐巧踩著高跟鞋率先離開了。
一如那日,段貫軒帶著一眾人,將她一個人丟在夜店一樣,頭也不回。
那日之後,段貫軒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
嵐巧也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靳宸翔的身上,靳家的股份隻剩下靳媽和靳爸的一點,大頭的股份全部都在段家人手上,處處受限製不說,還得時時刻刻警惕,不被段家奪走剩餘的股權。
靳嗎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靳宸翔再想要力挽狂瀾已經是徒勞,他沒有想到,就如同靳媽所說,靳家真的就被山思寧毀了!
在兩個月奮鬥無果的情況下。
靳爸得了抑鬱症,一直想要自殺,脫離苦海。
整個靳家都壓在靳宸翔的肩膀上,壓得他喘不過氣,還在咬牙苦苦支撐,他不甘心靳家毀在自己的手裏!
一邊控製著靳家,一邊他又在調查山思寧的去向!他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問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嵐巧通過其他人,將山思寧的去向偷偷的報給了靳宸翔。
她也佩服這個女人,為了和自己的兒子待在一起,為了躲開靳家活下去,竟然拋下了一切,到了山區裏,憑借自己的美貌,愣是在兩個月之內就嫁了。
嫁給了一個獵戶。
嵐巧的人一直偽裝成商人在山區裏賣東西,徘徊在山思寧的四周,他們告訴嵐巧,小哲一直勸說山思寧去挽回靳宸翔,說靳宸翔有朝一日一定會東山再起,到時候母子兩還可以過上好日子。
嵐巧不得不佩服這個小男孩,小小年紀深謀遠慮,看事情比起有些大人更加透徹。
段貫軒卻輕笑一聲,再次將酒一飲而盡。
空瓶子放下,他喘氣微粗,轉頭看向嵐巧,看似隨口道:“語氣日後被人發現你的真麵目,施小姐倒不如和我這個已經知道你真麵目的人,處一處?”
幾個兄弟的心裏齊刷刷的蹦出兩個字,臥槽!
這是軒哥在告白?
太不走心了吧?看起來怎麼就跟說笑話一樣。
嵐巧微微一愣,“和你處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