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咱們都快成麗都歌舞廳的常客了。”打扮成男子的秋月依然有些不習慣,低聲道。“若是被老爺知道我們來此,怕是麻煩了。”
“麻煩什麼?”嵐巧沒好氣的瞪秋月一眼。
“你在找什麼?”戈秉郡眉頭緊蹙,嵐巧現在每一次出行都會將他一起帶在身邊,來這歌舞廳都已經六七次了。
嵐巧再掃視了整個歌舞廳一眼,確定沒有看到唐雨潼的身影,捏緊了手中的折扇道:“沒找什麼,我們走。”
戈秉郡也跟著嵐巧的目光掃了一眼歌舞廳,眉頭微蹙,麵對嵐巧的隱瞞,頗感不爽。
“有多見不得光,需要藏著掖著。”戈秉郡道。
嵐巧反手將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倒是給你能的,有你什麼事兒?今日出來的也夠久了,秋月說的對,若再不回去,引起翟愷海的懷疑,下次要出來就麻煩了。”
“懷疑?”戈秉郡更好奇了,直接攔住嵐巧的路,道,“你究竟在做什麼,會引起他的懷疑?難不成……”
“做奴才的,少問不問,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嵐巧真覺得自己太慣著這戈秉郡了,絲毫沒有一點主仆意識,用扇子拍了一下戈秉郡的手臂,道:“讓開。”
說著,就推開戈秉郡,直接往麗都歌舞廳門外走去。
而被推開的戈秉郡沒站穩,向後退了兩步,直接撞到了剛剛進入歌舞廳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文質彬彬,穿著板正的灰衣長袍,帶著一個圓形的小眼睛,手裏還拿著兩本書,看似一介書生。
秋月一看戈秉郡沒有站穩,立刻上去攙扶,關心的問道:“秉郡,沒事吧?”
那書生似乎比戈秉郡還要弱不禁風,被一個這麼小的男童撞了一下,竟向後退了兩步,再一看嵐巧與戈秉郡的互動,眉頭一皺,袖子一甩道:“大庭廣眾之下,兩個男人竟然……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你說誰有辱斯文!”戈秉郡脾氣一向不好,點火就著,剛剛被嵐巧推開本就一肚子的火,這人明顯撞到槍口上了。
書生皺著眉頭的掃了一眼三人,搖頭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此處不三不四,不是有辱斯文是什麼?”他拍了拍剛剛被戈秉郡撞到的地方,一臉嫌棄的模樣。
“你!”戈秉郡立刻挽起袖子就想去教訓這個文弱書生。
秋月趕緊將戈秉郡攔下,低聲道:“秉郡,如今在外,莫要給太太尋麻煩,若是在這歌舞廳鬧大了,便難收場了。”
戈秉郡聽聞此話,握緊拳頭,青筋暴起極度隱忍。
秋月的話不大不小,嵐巧也剛好聽的一清二楚。
她本想看一場熱鬧,沒料到一直在自己麵前很猖狂的戈秉郡,竟然因為秋月一句話,將自己的憤怒壓了下去。
自己的人,嵐巧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想怎麼擠兌就怎麼擠兌。
但是她絕不容許其他人欺負。
“這位少爺說的是。”嵐巧把玩著扇子,吊兒郎當的走出來道:“看著少爺似乎是讀書人?”
“太太,咱們都快成麗都歌舞廳的常客了。”打扮成男子的秋月依然有些不習慣,低聲道。“若是被老爺知道我們來此,怕是麻煩了。”
“麻煩什麼?”嵐巧沒好氣的瞪秋月一眼。
“你在找什麼?”戈秉郡眉頭緊蹙,嵐巧現在每一次出行都會將他一起帶在身邊,來這歌舞廳都已經六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