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公眾號每周都要更新好幾次,他們也就每周都要爭論好幾次。蔡哥發現,就算他認為自己肯定是對的,也根本不能說服部長。這和他以前做工程師時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做工程師時,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發現問題,定位問題,再解決問題,都是有章可循的,問題解決後設備也就恢複正常了。但是,做傳播很多時候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蔡哥說,這樣爭了一兩個月,他覺得心力交瘁。
其實,當時蔡哥沒有意識到,最重要的問題壓根不是工作思路不同。很多時候,觀點之爭、路線之爭都是假的,隻有權力之爭才是真的。部長之所以要和他爭來爭去,本質上就是爭一個話語權。部長發現,蔡哥來了之後確實把工作搞得有聲有色了,但這樣一來,不就顯得自己以前搞得不夠有聲有色嗎?這怎麼行?
蔡哥說,他一開始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因為自己之前身邊都是工程師,工作氛圍很簡單,有問題就直接爭論,爭出結果就一起幹活,幹完活還一起打球,再加上誰的績效好、幹得好,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沒有太多的鉤心鬥角。
來到宣傳部後,他也和部長有過好幾次爭論。每次爭完後,蔡哥的態度是:絕不放在心上。部長的態度是:絕對不會忘……原因很簡單,在部長看來,每一次爭論,都是蔡哥對自己地位的一次攻擊。
當文藝青年遇到辦公室老油條,不用想也知道結果了。一次,部長借著一件雞毛蒜皮的事,要給蔡哥一個侮辱性的懲罰。蔡哥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我還能受你這種氣?老子走還不行嗎?”他一拍桌子,就打算辭職。但拍完桌子,他就坐下來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很困惑:“我離開這家公司,到底能做什麼呢?好像還真沒法說走就走。”
回去做技術?不太適合。一是離開了一兩年,技術有點生疏。二是做宣傳之後,蔡哥倒確實開闊了自己的視野,也覺得之前的技術方向未來不太吃香。
換一家公司再做宣傳?也有點難。畢竟自己在這個領域的經驗有限。蔡哥也找之前組織文藝活動的朋友們聊了聊,看能不能一起做點事。這時候,他才發現,這些人裏麵真正能把事情做起來的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都是興趣有餘,專業性遠遠不足。自己之前本來也是把組織活動當作業餘時間的斜杠身份,所以一直都沒有意識到這些問題。
彷徨之際,蔡哥隻好硬著頭皮去找副總裁,把自己的困境一一講給他聽,向他求教。
副總裁對蔡哥還真不錯。他仔細地了解情況之後說:“宣傳部你是沒必要繼續待了,但我建議你不要離職。就像你說的,現在走並沒有更好的去處。正好我最近想成立一個研究部門,通過研究分析給公司一些業務發展做策略建議,你不如直接到我手下來,先做起來。”
微信公眾號每周都要更新好幾次,他們也就每周都要爭論好幾次。蔡哥發現,就算他認為自己肯定是對的,也根本不能說服部長。這和他以前做工程師時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做工程師時,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發現問題,定位問題,再解決問題,都是有章可循的,問題解決後設備也就恢複正常了。但是,做傳播很多時候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蔡哥說,這樣爭了一兩個月,他覺得心力交瘁。
其實,當時蔡哥沒有意識到,最重要的問題壓根不是工作思路不同。很多時候,觀點之爭、路線之爭都是假的,隻有權力之爭才是真的。部長之所以要和他爭來爭去,本質上就是爭一個話語權。部長發現,蔡哥來了之後確實把工作搞得有聲有色了,但這樣一來,不就顯得自己以前搞得不夠有聲有色嗎?這怎麼行?
蔡哥說,他一開始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因為自己之前身邊都是工程師,工作氛圍很簡單,有問題就直接爭論,爭出結果就一起幹活,幹完活還一起打球,再加上誰的績效好、幹得好,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沒有太多的鉤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