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是偶然,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件似乎無關的事情改變了整個戰局的發展。

1672年初,一位叫做艾薩克·牛頓(Isaaewton)的年輕人因為製造了一台傑出的望遠鏡而當選為皇家學會的會員。牛頓當時才29歲出頭,年輕氣盛,正準備在光學和儀器方麵大展拳腳。我們知道,早在當年鄉下老家躲避瘟疫的時候,牛頓已經在光學領域做出了深刻的思考。在寫給學會秘書奧爾登伯格(Henry Oldenburg)的信裏,牛頓再一次介紹了他那關於光和色的理論,其內容是關於他所做的光的色散實驗的。2月8日,此信在皇家學會被宣讀,這也可以說是初來乍到的牛頓向皇家學會所提交的第一篇論文。它在發表後受到了廣泛的關注,評論者除了胡克之外,還包括惠更斯,帕迪斯(I.G. Pardies),以及牛頓後來的兩個眼中釘——弗萊姆斯蒂德(John Flamsteed)和萊布尼茲(Gottfried Leibniz)。

色散實驗是牛頓所做的最為有名的實驗之一。實驗的情景在一些科普讀物裏被渲染得十分impressive:炎熱難忍的夏天,牛頓卻戴著厚重的假發呆在一間小屋裏。窗戶全都被封死了,所有的窗簾也被拉上,屋子裏麵又悶又熱,一片漆黑,隻有一束亮光從一個特意留出的小孔裏麵射進來。牛頓不顧身上汗如雨下,全神貫注地在屋裏走來走去,並不時地把手裏的一個三棱鏡插進那個小孔裏。每當三棱鏡被插進去的時候,原來的那束白光就不見了,而在屋裏的牆上,映射出了一條長長的彩色寬帶:顏色從紅一直到紫。這當然是一種簡單得過分的描述,不過正是憑借這個實驗,牛頓得出了白色光是由七彩光混合而成的結論。

然而在牛頓的理論裏,光的複合和分解被比喻成不同顏色微粒的混合和分開。他的文章被交給一個三人評議會審閱,胡克和波義耳正是這個評議會的成員,胡克對此觀點進行了激烈的抨擊。胡克聲稱,牛頓論文中正確的部分(也就是色彩的複合)是竊取了他1665年的思想,而牛頓“原創”的微粒說則不值一提,僅僅是“假說”而已。這個批評雖然不能說是全無道理,但很可能隻是胡克想給牛頓來一個下馬威。作為當時在光學和儀器方麵獨一無二的權威,胡克顯然沒把牛頓這個毛頭小夥放在眼裏,他後來承認說,自己隻花了3-4小時來閱讀牛頓的文章,不過胡克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次的對手是那樣與眾不同。

牛頓大概有生以來都沒見過這樣直截了當的批評,他勃然大怒,花了整整4個月時間寫了一篇洋洋灑灑的長文,在每一點上都進行了反駁。胡克慘遭炮轟,他的名字出現在第一句裏,出現在最後一句裏,在中間更出現了25次以上。Westfall在那本名揚四海的牛頓傳記《決不停止》( Rest)中描述道:“(牛頓)實際上用胡克的名字串起了一首疊句詩。”而且越到後來,用詞越是尖刻難聽。就這樣,胡克大言不慚在前,牛頓惡語相譏於後,兩個人都格外敏感且心胸狹窄,最終不可避免地成為畢生的死敵。牛頓的狂怒並沒有就此平息,他對每一個批評都報以挑釁性的回複,包括用詞謹慎的惠更斯在內。他撤回了所有原本準備在皇家學會發表的文章,到了1673年3月,他甚至在一封信裏威脅說準備退出學會。最後,牛頓中斷與外界的通信,讓自己在劍橋與世隔絕。

然而不知是偶然,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件似乎無關的事情改變了整個戰局的發展。

1672年初,一位叫做艾薩克·牛頓(Isaaewton)的年輕人因為製造了一台傑出的望遠鏡而當選為皇家學會的會員。牛頓當時才29歲出頭,年輕氣盛,正準備在光學和儀器方麵大展拳腳。我們知道,早在當年鄉下老家躲避瘟疫的時候,牛頓已經在光學領域做出了深刻的思考。在寫給學會秘書奧爾登伯格(Henry Oldenburg)的信裏,牛頓再一次介紹了他那關於光和色的理論,其內容是關於他所做的光的色散實驗的。2月8日,此信在皇家學會被宣讀,這也可以說是初來乍到的牛頓向皇家學會所提交的第一篇論文。它在發表後受到了廣泛的關注,評論者除了胡克之外,還包括惠更斯,帕迪斯(I.G. Pardies),以及牛頓後來的兩個眼中釘——弗萊姆斯蒂德(John Flamsteed)和萊布尼茲(Gottfried Leibn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