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正在犯難,石清的電話來了,五妹一接電話他就問事兒辦的怎麼樣了,五妹說事兒辦好了,明天他就去上班。
“那他行李搬工地去了嗎,不然他一個人住你那不方便。”他說。五妹正在為這個犯難呐,他恰好這時候打電話說這事,五妹簡直驚叫起來,就照實說:“他行李還沒搬到工地,我正考慮這事呢。要不我給他找個旅館吧,”
“讓他來我這住一晚吧,你們現在在哪,我去你那接他去。”石清幹脆的說。
五妹雖然高興,但一想石清是城裏人,又那麼幹淨,而妹夫這個邋邋遢遢的樣子……
沒聽到回答,石清又問了一遍:“你們在哪啊?我這就去你家了。”
五妹就想反正就住一晚,反正他帶著換洗衣服,讓他去他家洗洗澡就是了。就說:“你回我家等吧,我們這就到了。”
看著石清把根全帶走,五妹心裏很是感激他,這個淡淡的人卻有一副熱心腸。
當五妹轉過身上樓時,她才感到我今天是這麼累,空著手都覺得上樓費勁,兩腿發酸。開開門我就直接去臥室順勢撲到了床上再也不想動了。
這時柳樹的電話又來了,我趕緊跟她說了今天下午的情況,當然沒把根全另她不快的地方跟她說,還撒謊說他很積極呢。
柳樹聽了當然很高興,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哎呀,五姐啊,終於把他攆出去了。”
五妹沒有笑,她當然理解她這句話裏有多少辛酸。
但那頭的柳樹馬上又驚叫:“哎你說姐,他不會幹不好被人家再攆回來啊?那就壞了啊。”
“不會,做飯本來就是他喜歡的,再說又不累,老板又是我朋友,不會輕易趕他走的,你別胡想了啊。你的傷口長的好不好?天熱,可得好好注意,別叫傷口發了啊。”我想起她的脖子就心裏發涼,說著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沒事五姐,傷口長的很好,這些天心情也好嘛,嗬嗬。”柳樹笑出了聲。
她開心,五妹很有成就感,姐妹倆就開心的聊了一會。
柳樹忽然又不放心的叫:“五姐,你知道他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平時就麻煩你多去那裏看看他,照顧照顧他,盡量別讓他跑回家來了……唉!”
五妹無奈的說:“放心吧,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啊。”
第二天,五妹一起來就給根全打電話,他好久才接了電話,睡意朦朧的“喂”了一聲。
五妹聽了就急急的說:“你還沒起來啊,你得趕緊去工地上班去。”
他不高興的說:“急啥呀,今天去了也幹不了活——”
五妹聽了氣的大叫:“不說好了今天幹活嗎……”
她忽然忍住了,就改為輕聲細語的說:“你幹不幹的了活也得先去把東西拾掇好啊,然後跟人家熟悉熟悉的是不是……再說,人家石清還要鎖上門上課呢,你不早點走怎麼行啊。”
五妹像哄孩子似的說了一大套後他才勉強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