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的輕蔑一笑說:“哼,搞的跟真的似的,那你打吧,正好我跟他較量較量。”
“無賴。”五妹罵了一句就走。
他當然不會這麼賴下去的,他很紳士的開車走了。
草,什麼人呢。五妹在窗簾後麵看著他的車開走罵。
“哎,他不是江蘇的嗎,他也是從搗鼓藥材發的家啊……”五妹靈機一動喊。
左強開車剛離開她的小區,就看到她打來了電話。他眯眯眼摁開接聽鍵就開腔:“怎麼,後悔了,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剛才讓我上去不就行了,非得我再調頭回去,嘖嘖,那既然你喊我了,我不回去也不給你麵子呀,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五妹哭笑不得,氣急敗壞的說:“你不用調頭回來,老老實實的聽我說話。”
她一口氣把蔡娜和她大哥兒子的事說了出來,然後鎮定的說:“左強,你人脈廣,本事大,幫幫這個忙吧,蔡老板這個人你是了解的,她人品無人能及,她也幫了我很多忙,現在,我想幫她這個忙。”
左強難得不嬉笑了,他認真的說:“我去打聽那個人的路子,你等我消息。”
五妹從不懷疑左強的能力,她就在家靜靜的等他消息。
兩天後,蔡娜激動的給五妹打電話,說大哥兒子歸她了,以後她慢慢跟他溝通。
但她並不知道是五妹暗中找了左強。
既然她不知道,五妹也決定“做好事不留姓名了”,但是左強這個寶她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最低得請他吃頓飯吧。
誰知一打電話,那貨卻得寸進尺,提出哪也不去,就要吃她自己做的菜。
五妹在電話裏冷言冷語:“我就會下麵條,而且下的麵條超級難吃。”
左強卻氣死人不償命:“那你就不能做好吃點呀,我不管,不合我胃口我就倒了,你繼續給我做,直到我滿意為止。”
五妹差點氣炸,但是那頭懶懶的說了一句:“我一會到。”
電話就被掛了。
五妹氣呼呼的去洗菜、切菜,哪會真的給他做麵條。
她把是四菜一湯剛端上桌,門鈴響了,她開門一看差點暈死:左強竟然捧了一大捧玫瑰花。
五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和那一大捧玫瑰一動不動。
左強反手扣上了門,邊往屋裏走邊說:“把花先放哪呢?看你這裏這麼小,也隻能放客廳裏了……”
五妹苦笑著說:“左公子,太誇張了吧,我這狹小簡陋的出租屋可裝不下這麼多玫瑰呀,不搭呀。”
左強看看身著家居服的五妹,又指指自己,“你跟我也不配呀。”
五妹自尊心受損,氣急敗壞的說:“誰說要跟你配了,誰要配你了,神經病。”
左強伸手撈過她,雙眼柔情似水的看著她說了句:“我就是要跟你配。”
說著他的吻又壓上來了,五妹一時懵住……不知何時,她的兩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她熱烈的回應著他的熱情。
“嘭”的一聲開門聲,把他倆驚醒,同時朝門口看去,牛衝天正直直的立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