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小的雨滴從空中飄落,張思淼聽著話筒裏嘟嘟嘟的響聲有些著急,這麼冷的天再被雨淋一下,一場大病是跑不了的,而高二的課程比高一的緊湊許多,請假會落下太多的課程。
張思淼中考的時候就因為淋雨得了肺炎考試失利才到這個學校讀書,她想在高中三年努力拚搏一下考一個好的大學,她耽誤不起生病的時間。
拿著手機猶豫了下,張思淼最終打開了約車的界麵,一開始她約的是出租車,可是等了兩分鍾卻沒有司機接單。眼看著學校門口的學生越來越少了,張思淼又調到了專車的界麵,想著等一上車就給媽媽打電話,電話保持著通話的狀態肯定沒事。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就連專車也沒有司機接這個活,張思淼頓時慌了,離家這麼遠她就是走也走不回去啊,而學校附近也沒有共享單車之類的。
眼看著雨滴越下越密,張思淼隻能把書包舉到頭頂,準備往下一個路口跑跑看,說不定能碰上輛出租車。
剛跑了沒二十米,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張思淼麵前,駕駛位上的車窗搖了下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張思淼:“小姑娘坐車嗎?”
細雨打在了臉上,張思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身上冷的直哆嗦,她這個時候早就顧不上黑車不黑車的了,趕緊問了一句:“到荷香城多少錢!”
“住荷香城啊,那裏可都是別墅。”司機笑嗬嗬的說道:“今天天氣不好價格也貴一些,五十塊錢不講價。”
五十塊錢,比平時雙倍的價格還多。
若是這個司機按照原價要錢,張思淼或許還會嘀咕兩句,可這司機一狠要價反而讓張思淼放下了戒心,覺得這車是奔著錢去的。
雨越下越密,張思淼顧不得再想別的,打開車門就鑽進了車裏。車廂將風雨擋在了外麵,車裏開著空調放著舒緩的音樂,舒適的溫度和氣氛讓張思淼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從包裏掏出手帕仔細的擦臉上頭上的雨水,又把書包也擦了一遍,免得弄髒司機的座套。忙完這些,張思淼往車窗外麵看了一眼,剛才還淅淅瀝瀝的小雨不知什麼時候下大了,一道道的水流從車窗上流淌下來,擋住了朝外看去的視線,隻能看到車窗外一片昏黃色的光。
張思淼低頭掏出手機給爸媽打電話,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張思淼有些鬱悶的將手機收起來,再一抬頭朝前邊看去,頓時有點發懵。
外麵的路她有些陌生。
這條從家到學校的路張思淼走了足足有一年多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甚至可以說出大部分店鋪的名字,可這條路她從來沒有見過。
這時候,她突然又想起了林清音說的話:不要坐黑車,不安全。
張思淼頓時有些發慌,覺得心髒砰砰的像是要跳出來一樣。眼看著司機越開越快,張思淼忍不住問道:“這是去哪兒啊?我怎麼看著不像是去我家的路。”
細小的雨滴從空中飄落,張思淼聽著話筒裏嘟嘟嘟的響聲有些著急,這麼冷的天再被雨淋一下,一場大病是跑不了的,而高二的課程比高一的緊湊許多,請假會落下太多的課程。
張思淼中考的時候就因為淋雨得了肺炎考試失利才到這個學校讀書,她想在高中三年努力拚搏一下考一個好的大學,她耽誤不起生病的時間。
拿著手機猶豫了下,張思淼最終打開了約車的界麵,一開始她約的是出租車,可是等了兩分鍾卻沒有司機接單。眼看著學校門口的學生越來越少了,張思淼又調到了專車的界麵,想著等一上車就給媽媽打電話,電話保持著通話的狀態肯定沒事。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就連專車也沒有司機接這個活,張思淼頓時慌了,離家這麼遠她就是走也走不回去啊,而學校附近也沒有共享單車之類的。
眼看著雨滴越下越密,張思淼隻能把書包舉到頭頂,準備往下一個路口跑跑看,說不定能碰上輛出租車。
剛跑了沒二十米,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張思淼麵前,駕駛位上的車窗搖了下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張思淼:“小姑娘坐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