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什麼大礙了觀察幾天就能出院,就是醫生們心裏都有些鬱悶,這叫什麼事啊!
林清音他們在病房裏聽魏鑫說事情始末的時候,關於有四個很神的“江湖騙子”的事已經在腦外科醫護群的微信裏傳了個遍,甚至還有護士偷偷拍了林清音的照片發到了群裏,說這個就是領頭的大師。
雖然林清音沒有和這家醫院的醫護人員說過話,但是她現在在這個科室裏已經人人皆知名人了,連大夫見了她都不由自主的使勁看她兩眼。
到樓下的病房,林清音對於醫護人員的注視並不反感,因為他們的目光裏沒有什麼惡意,有的隻是好奇、特好奇、抓心撓肝的好奇!
大夫和年長的護士抹不開麵子,但有一個剛畢業的小護士按捺不住,主動跑過來臉頰紅紅的問道:“你們要找哪個病人啊?”
林清音指著走廊盡頭的病房說道:“在那裏麵,叫什麼我不知道。”
小護士順河手指往裏一看頓時明白了,裏麵那間病房也有個昏迷入院的,至今沒有蘇醒。小護士對林清音喚醒病人的方法十分好奇,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後一起朝病房走去。
病房盡頭是個三人間,最裏麵靠窗躺著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媽媽坐在床邊無神地看著她,臉上還有沒有幹的淚痕。
林清音知道這個病人是個女孩,便讓王胖子三人在外麵略微等待一會,她獨自走進去徑直到了女孩的病床前。
米清秋正在愁眉苦臉的想女兒的事,忽然來了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的孩子,米清秋下意識問道:“你是我們家蓮蓮的同學?”
林清音伸手將病床的簾子拉了起來,遮擋住旁邊病床家屬的好奇視線。
跟在林清音後麵的小護士從簾子外麵把頭伸了進來,訕訕地問道:“我能看看嗎?”
林清音有些無語地看著她:“我這是封建迷信,和你們醫院治病沒關係。”
“我知道。”小護士做了個拜托的手勢:“我太好奇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想圍觀一下,要不然我怕今晚我睡不著覺。”
林清音無奈地點了點頭,等小護士過來以後不忘了提點她一句:“你其實心善心寬的那種類型,就是好奇心太重。其實有時候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容易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小護士看著林清音明明比自己稚嫩還正兒八經地說教,忍不住笑著拱拱手道:“知道了,大師。”
米清秋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孩和這個小護士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知道是真事還是開玩笑:“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我是來把你女兒叫醒的。”林清音從大衣口袋裏掏出扇子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有人請我們處理他兒子昏迷不醒的事,我們探查了情況發現是魂魄被人強行拘走了。我找到那個男孩的魂魄的時候發現還有別的魂魄也在一起,順手做個好事都帶回來了。”
既然沒什麼大礙了觀察幾天就能出院,就是醫生們心裏都有些鬱悶,這叫什麼事啊!
林清音他們在病房裏聽魏鑫說事情始末的時候,關於有四個很神的“江湖騙子”的事已經在腦外科醫護群的微信裏傳了個遍,甚至還有護士偷偷拍了林清音的照片發到了群裏,說這個就是領頭的大師。
雖然林清音沒有和這家醫院的醫護人員說過話,但是她現在在這個科室裏已經人人皆知名人了,連大夫見了她都不由自主的使勁看她兩眼。
到樓下的病房,林清音對於醫護人員的注視並不反感,因為他們的目光裏沒有什麼惡意,有的隻是好奇、特好奇、抓心撓肝的好奇!
大夫和年長的護士抹不開麵子,但有一個剛畢業的小護士按捺不住,主動跑過來臉頰紅紅的問道:“你們要找哪個病人啊?”
林清音指著走廊盡頭的病房說道:“在那裏麵,叫什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