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就在這時,一道女聲打斷了這溫馨的一刻,一行四人在季宴這一桌停了下來,兩個中年男女加兩個年輕男女,四人衣著不菲,氣質盎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季宴看到來人,剛剛還蕩漾在眼裏的笑意立馬消失,重新恢複麵無表情,並沒有要理來人的意思。

為首的氣質卓然打扮高雅的中年女人似乎毫不在意季宴的冷淡,掃了眼桌上的情況,笑著道:“你帶小濯來吃飯啊,真是巧,不然我們一起吃吧,難得碰上。”

季宴眉頭皺了皺,冷然說道:“我想我們並不熟,還請你們別打擾我們吃飯。”

中年女人聞言笑容一頓,有點尷尬。

見此,跟在中年女人身邊的中年男人眼裏出現怒火,臉色不善地對季宴斥道:“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麼!你的教養呢?”

冰冷從季宴的眼裏一閃而過,整個人身上的氣壓都低了幾分,“長輩?你們算我哪門子的長輩,還請慎言,不要亂認親戚。”

“你!”中年男人被氣得怒目圓睜,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中年女人趕忙給男人拍拍背安撫,“好了好了老季,別跟孩子生氣,有什麼話好好說。”

跟在兩人身後的年輕男人複雜地掃了季宴和唐糖一眼,對中年男人道:“爸,我們先去吃飯吧,別在這打擾他們吃飯了。”

中年男人撫了撫胸口,怒哼一聲後便走了,剩下的人跟著他後麵也走了,隻不過唐糖發現走在最後的年輕女人一直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好像認識她一般。

唐糖正想問問季宴自己認不認識那個年輕女人呢,誰知道一抬頭卻發現季宴也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好像在探究什麼一般。

“老公,怎麼了麼?”唐糖茫然地問。

季宴收回目光,“沒什麼。”

季小濯敏感地察覺到季宴的心情不太好,冰激淩也不吃了,小心地問道:“爸爸,你不高興了麼?剛剛那是不是壞人?”

季宴搖搖頭,“爸爸不認識那些人,也沒有不高興,你快吃冰激淩吧,吃完後我們回家。”

季小濯用小勺子舀起一勺冰激淩,送到季宴嘴邊,“爸爸,你吃口冰激淩吧,吃了心情就會變好了。”

季宴臉上的神情鬆了下來,不忍拂了小家夥的好意,張嘴將冰激淩吃了下去,忍著那股甜膩感吞了下去,摸摸小家夥的腦袋道:“好了,爸爸心情變好了,你自己吃吧。”

小家夥這才歡歡喜喜地繼續吃自己的。

唐糖卻不像季小濯那麼好糊弄,她覺得剛剛那四個人肯定是和季宴認識的,而且說不定是仇人,不然季宴的心情不會這麼不好,不過那個男人說是什麼長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唐糖並沒有問出心裏的疑惑,反正老公不喜歡的人,她也不會去打交道,不認識就不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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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季宴直接帶著小家夥進浴室洗澡,洗好後正準備睡覺呢,哪知道小家夥卻突然嚴肅地對季宴道:“爸爸,我覺得我們這樣很不好。”

“季宴?”就在這時,一道女聲打斷了這溫馨的一刻,一行四人在季宴這一桌停了下來,兩個中年男女加兩個年輕男女,四人衣著不菲,氣質盎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季宴看到來人,剛剛還蕩漾在眼裏的笑意立馬消失,重新恢複麵無表情,並沒有要理來人的意思。

為首的氣質卓然打扮高雅的中年女人似乎毫不在意季宴的冷淡,掃了眼桌上的情況,笑著道:“你帶小濯來吃飯啊,真是巧,不然我們一起吃吧,難得碰上。”

季宴眉頭皺了皺,冷然說道:“我想我們並不熟,還請你們別打擾我們吃飯。”

中年女人聞言笑容一頓,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