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沈媛媛從小到大就是這副嘴臉,沈瓔婤懶得和她爭辯,猛地一把抱著她的私人被褥,便要走人。
“沈瓔婤你幹嘛?”
沈媛媛嚇得一骨碌翻身起來,拉住了沈瓔婤。
“不幹嘛,我去睡沙發!”
“不準去!”
“客廳沙發不小,兩個人也是擠得下的。”
“沈瓔婤,我不準你出去。”
“你最好讓我去。”沈瓔婤目光陰惻惻地威脅沈媛媛,“我有夜遊症,又這麼討厭你,如果我和你同床共枕,極有可能會半夜起來,殺了你。”
沈媛媛嚇得,立刻鬆開了她的手。
下一秒,沈瓔婤便去客廳鋪床了。
臥室內的沈媛媛,心有餘驚的臉色泛白,沈瓔婤說要殺她的眼神很凶狠,不像是玩笑話。
“莫名其妙,我除了高考後,想把她推進長江淹死過,什麼時候又得罪她了?”
沈媛媛智商堪憂,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撇了撇嘴就準備睡下,掐在此時,她晃眼間看到了沈瓔婤離開時,遺漏在梳妝台上的鑰匙。
“鑽石耳環!!!”
沈媛媛瞬間興奮的不行,爬到梳妝櫃前,開鎖打開抽屜,就將權爺送給沈瓔婤的鑽石耳環,偷了出來。
“哇哈哈哈,真漂亮,鎖起來又怎樣?這鑽石耳環,如今還不是我的了。”
沈媛媛決定明天偷偷把耳環帶去鄉下,等大家夥都在的時候,再取出來戴,到時候沈瓔婤顧及奶奶的權威,也不會當眾揭穿她的。
與此同時,漆黑的夜幕下,一輛麵大卡車,來到了沈瓔婤鄉下的住宅。
兩個帶著口罩,穿著黑色衣服,包裹的很嚴實地神秘男子,將一副巨大的畫,從車上抬了下去。
翌日。
沈瓔婤一早就接到了村裏張阿婆電話。
“瓔婤呐,快到鄉裏來,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阿婆,什麼好消息呐,電話裏說也是一樣的。”沈瓔婤吃著早飯說道。
“電話裏講不清楚的呐,這個驚喜,必須你人到現場來看,才能感受到阿婆第一眼看到那幅畫時,所感受到的震撼。”
“畫?”沈瓔婤抓到了張阿婆話中的關鍵字,她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問,“什麼畫?”
權葉铖在她旁邊道:“莫非又有人冒充你,打著一葉孤舟的旗幟,拿著破畫到鄉下去招搖撞騙了?”
沈瓔婤想了想,覺得有這種可能:“這樣吧阿婆,你讓你孫子,給我拍張照片過來,我要等到我爸媽將祭祀用的祭品和鞭炮買回家了,才能到鄉來。”
張阿婆聞言,連忙讓孫子給沈瓔婤拍照片發微信,而後喜滋滋地說:“瓔婤呐,昨晚把畫送來的人,在村裏留信說,送畫的人,是你的愛慕者,還說這幅畫在外國的什麼比賽上,拿了金獎,人家把拿了金獎的作品拿來送給你當生日禮物,絕對是愛慘了你呐,該不會就是你那個姓權的未婚夫送的吧?”
“也許是吧。”沈瓔婤開心的以為,這是權爺為她準備的第二份生日驚喜,彼時,張阿婆孫子便將照片發到了她的微信上。
沈瓔婤下意識的點開平板電腦上的微信,當她看清那幅畫時,耳朵邊上正在接聽張阿婆電話的手機,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驚嚇得沈瓔婤麵色瞬間蒼白如紙,連帶著滿桌的人都跟著嚇了一跳。
“怎麼了?”
權爺第一個出聲問,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瓔婤,竟然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那幅畫,究竟畫了什麼?